周曉他們留在了賭場,並被寬少安排在賭場的三樓客房休息,老實說周曉並不喜歡這個壞人堆,麻衣也不喜歡,只有茶生很滿意這,但今天強哥也會留在賭場,所以他們不得不留下,因為這是他們唯一一次機會可以找到強哥,問清楚黃珧珧到底去了哪?

晚上,周曉他們敲開了強哥的房門,開門的是鄭穎兒,鄭穎兒很吃驚,看到周曉,她依舊沒有好話,似乎恨不得立刻殺了周曉。

“我們要見強哥。”

周曉直接忽視鄭穎兒的惡言惡語,畢竟他們來這,不是跟鄭穎兒糾纏的。周曉猛得推開了擋在房間門口的鄭穎兒,她們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也許是周曉這過激的行為刺激了鄭穎兒,鄭穎兒隨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向周曉刺去,很顯然,有麻衣與茶生在,鄭穎兒根本到不了周曉的身旁。茶生打落了鄭穎兒手中的水果刀,也驚動了還在臥房打電話的強哥。

強哥拿著槍走了出來,鄭穎兒撲向他,大聲說道:“強哥,殺了她,殺了她。”

“強哥,我們只是來跟你談生意的,是她要害我,我們沒有惡意。”

強哥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果刀,他就一抬手,一把拽住鄭穎兒的頭髮,把她拖出了房間,而鄭穎兒還在看著周曉,雙手也向著周曉的方向撲騰著,嘴裡不停地喊著要殺死周曉的話。

茶生擋在了周曉的身前,這個女人太瘋狂了,居然恨周曉到了這種地步,周曉推開了他,她的眼中出現了一些片段,是剛剛她推開鄭穎兒的時候,看到的畫面。

原本她也很吃驚,就在剛剛,鄭穎兒被拖出房間時。一股子無助,與深深的恐懼向她襲來,她的手不由得摸著胸口,她知道這是鄭穎兒此刻的心情。

這時,強哥已經回到房間,他放下槍,問道:“什麼生意?”

“一個訊息,價格你隨便開。”周曉回答道。

強哥想了一會,又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之前是不是有個叫黃珧珧的女人找過你,她問了你一個地方,你告訴我,那個地方在哪,你要多少錢都行。”

黃珧珧?強哥記得,那也是個大方的主,而且黃珧珧問的地,確實沒有多少人知道,但就算有人知道,也不會告訴她。

“這個數,沒問題我就告訴你們。”

說著強哥比劃了一個手勢,周曉都沒猶豫,就打了電話讓女助理將錢打到了強哥的賬戶裡。強哥確認收錢後,說道:“她要找的地就在山裡,那裡曾經有個學堂,據說是一百多年前一個秀才開辦的學堂,後來秀才科考落榜後,就沒有回來,那個學堂也就荒廢了。直到二十年前,那裡突然發生了詭異的事,也就是鬼聲,只要夜幕降臨,整個x區都是鬼聲,所以那裡被這的人視為鬼地,沒人敢去。”

周曉看了看茶生與麻衣,自從他們來了x區,這裡的黑夜確實沒有人敢出門,但他們也沒聽到所謂的鬼聲呀?

“這裡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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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晚上有鬼聲嗎?”茶生開口問道。

他可在這沒有感受到一點妖魔鬼怪的氣息,而且也沒聽到什麼鬼聲,這裡除了幫派多一點以外,他是沒發現哪不一樣。

“說來也怪,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好像最近晚上沒有鬼聲了,不過還是沒人敢晚上出去,我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在這生活了幾十多年了,這地太邪乎,還是謹慎點好,誰知道鬼聲沒了,晚上又會鬧出什麼鬼事。”

強哥說得很認真,似乎不像是說謊,茶生看問不出什麼了,就要帶著周曉離開,周曉走到了門口,她看了一眼鄭穎兒丟在地上的水果刀,她又轉身回到了房間裡,說道:“剛剛那個女人要殺我,她跟我有仇,我不放心,你把她交給我,我來處置她,你要多少錢都行。”

強哥眉頭微微揚起,他想起今天鄭穎兒看到周曉時的表現,果然她們之間有仇。

“她?不行,那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給你處置。”

“三倍價格,剛剛那條訊息的三倍價格怎麼樣?”

強哥拿起了槍,在周曉的面前擺弄起來,茶生與麻衣都立刻上前,茶生壓低聲量,說道:“幹什麼呀,現在是在他的地盤,你要處置他的女人,你瘋了?”

“五倍價格。”

周曉沒有理會茶生的話,繼續加價,聽到周曉的話後,強哥放下了槍,說道:“十倍,只要你肯付這個錢,她就是你的了。不過今天我不能把她交給你,明天吧,明天等我的事辦完了,我就她把交給你,要殺要剮,隨便你。”

周曉同意後,他們離開了強哥的房間,茶生看了一眼二樓,他們明天不能離開賭場了,因為周曉剛剛答應了強哥,等著明天強哥把鄭穎兒送到他們的手裡,茶生不知道周曉到底要幹嘛,但他想正好他可以看一出好戲。

他停了下來,說道:“你們先回房間,我去溜達會。”

說著他就一個幻影消失了。

寬少在衛生間裡泡在浴缸中閉著眼睛,他沒有睡著,他在想白天的事,白天的事太奇怪,奇怪到他覺得肯定有人做了什麼。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人敢在x區,在賭場,在他們眼皮下搞小動作,他們是真的活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