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很著急地問向麻衣,連一旁高冷的茶生,也不由得望向麻衣,似乎很期待她口中的那個辦法。

“嗯,好像我不用變成周曉的模樣,你們怎麼忘了,還有一個跟周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只要她來了這,我變成周曉媽媽的樣子,不就可以騙過肖管家和鄭穎兒了嘛,然後你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這了。”

周曉低下頭去,她知道麻衣說的是田安安,老實說麻衣的這個辦法很好,因為她跟田安安幾乎可以以假亂真,要是田安安來頂替她在家的話,肖管家應該是發現不了的。可是周曉的心裡有些沒底,那天她跟田安安分開之後,她們就再也沒見過,田安安好像真的很厭惡她,那田安安還願意來幫她嗎?

“我看這辦法行,就這麼決定吧,去找安安的事,就交給麻衣了。”

茶生果斷地定下了這事,快到周曉都來不及反駁,當然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反駁,周曉呆呆地沉默著,她在想著她跟田安安的事,也在想著之後的事,她要做的事,太多了,現在好像確實沒有什麼其他更好的辦法,她也只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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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管家從容地走進周曉的房間,她端著藥瓶與水,她是來給周曉送藥的,這是按照張醫師的囑咐,每天她都要做的事,當然也會是她完成鄭穎兒給她任務的機會。

肖管家依舊是面無表情,包括身體動作上,也看不出一點問題,但誰也沒有想到,她已經悄悄地將鄭穎兒給她的慢性毒藥下在了周曉的藥瓶中,本來周曉就感染了炎症,如果周曉的病嚴重了,甚至死亡,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

這比起之前,鄭穎兒讓她直接下劇毒在周曉的紅酒裡,要更加隱蔽安全,所以她也比上一次鎮定很多,甚至沒了心裡的慌張與恐懼,當然如果可以讓她選擇,她一定不會上鄭穎兒的賊船,現在她被鄭穎兒捏得死死的,殺人這種事,她也不得不為鄭穎兒去做,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肖管家,你來我們家多長時間了?”周曉冷不丁地問向肖管家。

“十二年了,我記那年我來這裡的時候,您才剛過十六歲生日。”

“原來肖管家來我們家這麼長時間了,難怪我媽很信任你呀。”

周曉的話,讓肖管家拿藥的手有細微顫抖,但很快,這細微的變化,就被她臉上再次揚起的職業微笑蓋過,並悄無聲息的隱藏起來。

“夫人是個很和善的人,她對我們這些下人很好,能得到夫人的信任,是我的榮幸。”

說著肖管家將水與藥都遞到了周曉的面前,周曉看著眼前的藥,她伸出手慢慢地接過藥與水,卻遲遲沒有吃下去。

“肖管家,最近我們家出了很多事情,也沒有時間關心你們這些家裡的老人,如果你要是遇到什麼困難,不要跟我們客氣,可以跟我們說,我跟我媽都會想辦法幫你的。”

瞬間肖管家的心有些波動,她有些動搖了,就在周曉要吃下藥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道:“等等。”

“怎麼了?”周曉問道。

肖管家遲疑了一秒鐘,但很快她臉上的緊張與後悔就立刻消散了,她說道:“小姐,沒什麼,水有些燙,我怕您燙著了。”

周曉有些失望地吃下了藥,肖管家收拾好一切,就離開了周曉的房間。

躲在暗處的茶生走向周曉,說道:“怎麼樣,麻衣給你準備的糖丸好吃嗎?”

“不好吃,你們忘了我不吃糖。”

周曉的眼中又漸漸深邃起來,為了要害她,鄭穎兒還真是會想招呀,居然能想到在她的藥裡下毒,周曉是真的有些後怕呀。

“知道呀,可是安安喜歡吃糖,她要替你吃一段時間的藥了,所以麻衣得準備她喜歡吃的糖丸才行。”

“麻衣,……………她們什麼時候來這裡?”

周曉口中還是沒有說出田安安的名字,想到田安安,她的心就又有些亂了起來,她好像有點期待田安安的到來,但又有些害怕,害怕見到還在生她氣的田安安,以及害怕田安安會在這出事,畢竟鄭穎兒現在已經瘋了,鄭穎兒可分不清,周曉與田安安的區別。

“明晚,麻衣說最遲明晚,她會帶著安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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