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書生的奪劍,讓女子得到喘息的機會,她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書生後,就倉皇而逃。術士仰天長嘆,一把推倒了書生,術士告訴書生,他的愛人是狐女,是魅惑人的妖怪,書生被她魅惑了,遲早是要被她害死,而術士是在救他,可他卻放走了狐女。

之後術士將書生囚禁在宅子裡,他想要用書生為誘餌,引誘狐女來救他,雖然書生很難接受愛人是狐女的事實,但他還是不希望狐女來救他,因為他知道只要狐女不來,就不會死,只要他的愛人不死,他就心滿意足。

可最後狐女還是來了,知道必死,她也來了,因為她知道她被術士殺死了,書生就會安全,術士準備充足,幾乎沒費什麼勁就抓住了狐女,在書生的面前活生生地拿走了狐女的內丹,沒有內丹的狐女,奄奄一息,她倒在了書生的懷裡。

她告訴書生,很久之前,她受過傷,被人間的一個小男孩救助過,那時她就下定決心,放棄修行,也要找到這個男孩向他報恩,她不是害人的狐女,她只是想對書生報恩而已。

狐女最後含淚對著書生說,他已經忘了她,可是沒關係,她不介意,只要能在書生的身旁報恩就好,她的恩報完了,她希望書生忘了她。

書生傷心欲絕,他說,來世,他一定不會忘記狐女,就算狐女忘記了他,他也要找到狐女,因為他們的故事還沒有完…………………………

黑夜裡周曉緊閉的雙眼下溼噠噠的,很快就將她的枕巾都溼透了,周曉哭了,她好像作夢了,夢裡她看到了前世的自己,是個狐女,而胡天就是那個書生,今生她忘記了書生,可書生卻信守諾言,始終沒有忘記她…………………………

一個幻影,茶生就出現在了周曉的床前,看著周曉這都快眼淚氾濫的情景,他的眉頭都要擠破了,他剛想伸出手,叫醒周曉,可一道光從周曉的胸口彈了出來,打落了他的手掌,讓茶生吃驚不已。

茶生扭頭看向窗外,黑漆的夜晚,是妖魔鬼怪肆意活動的獵場,周曉這麼個哭法,遲早得引來一大批妖魔鬼怪。想到這,他揮動起雙手,設下一道結界之後,一個幻影又離開了周曉的房間。

燈光搖曳的酒吧裡,男男女女扭動著身子,在酒精與音樂下,做著瘋狂的表演,表演著寂寞與刺激的結合,演著演著就入戲太深,不能自拔。

茶生在酒吧裡,看著臺上麻衣那火辣的鋼管舞,這就是周曉說得舞蹈不錯?麻衣跳得起勁,儘管她早就知道茶生來了,臺下的男人們血脈擴充套件到,就差噴出鼻血了,因為今晚臺上的麻衣很妖豔,麻衣像是喝了很多酒,已經有些醉意,但卻跳出了平常沒有的妖媚。

臺下的男人們起鬨著,吹著口哨,伸出一隻只大手,向著臺上摸索著麻衣的腿腳,麻衣確實有些醉了,她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男人們的手上,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向。男人們疼得叫了起來,可男人們卻越叫越興奮,眼中對麻衣的炙熱也越強烈。

麻衣的舞還沒有跳完,茶生就跳上了舞臺,二話不說扛著已經醉得不輕的她,就要走出酒吧,臺下的男人們不樂意了,甚至急紅了眼,他們堵住了茶生。

麻衣一個打嗝,吐了茶生一背,就這樣醉得不輕的麻衣,還不忘囑咐茶生;“茶生,你下手輕點啊,別打死人了,打傷了也不好。”

茶生冷哼一聲,天人真是境界高呀,反正動手的事也不用麻衣幹,說得就是這麼輕巧,他下手輕點,那不就是讓他肉搏嘛。

男人們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有個人已經揮動拳頭對準了茶生,茶生接住了那人的拳頭,一使勁就將那個男人給推倒了,他放下麻衣,脫掉了身上的白襯衫,看著酒吧的男人們,肉搏就肉搏,人數不多,他打得過。

說幹就幹,酒吧裡茶生很快就解決了所有攔路的男人,當然他也掛了點彩,雖然他沒有打死人,但也沒做到麻衣不打傷人的要求,畢竟不把這些男人打趴下了,他帶不走麻衣。

而一旁的麻衣在他打架的空閒,居然又喝下幾瓶白蘭地,徹底醉得沒有意識了,茶生再次扛起麻衣,以及拾起地上滿是麻衣嘔吐物的白襯衫,在男人們無可奈何又有些恐懼的目光中,還有女人們那瘋狂的尖叫聲裡,他邪魅一笑,帥氣地離開了酒吧。

回到家,茶生將麻衣丟在沙發上,他看著喝醉的麻衣,怎麼才能讓麻衣清醒呀?突然麻衣又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手舞足蹈地跳起了鋼管舞,茶生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他想他得趕快弄醒麻衣,他轉身去了衛生間。

等他端著一盆冷水回來,卻發現麻衣已經不在沙發上了。

“你在找我啊?”

麻衣冷不丁地從茶生的後背貼著頭,小聲地說著,她的手裡又拿著酒瓶喝了起來。忽然她又打嗝了,茶生立刻想到在酒吧裡麻衣吐了自己一身的情形,他一個激動,就想快速離開麻衣,誰知道後面的麻衣一個拉拽,他轉過身沒拿穩,手中的一碰冷水就全灑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讓他更想不到的是,麻衣晃盪的身體,就迎面撲到了他,麻衣的嘴正好覆上了茶生的唇。麻衣眨巴眨巴了兩下大眼睛,然後就閉上了雙眼,醉得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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