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要你加入,貨源的問題就都會解決。”

李平的眼中放出光來,可他的話讓周曉更不明白了。

“您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能解決貨源的問題?”

李平激動地站起來,他的雙手按住周曉的肩頭,興奮地說道:“你就是可以,你是天生帶有財運的人,只要你加入我的公司,我就可以有源源不斷的貨源,就像上次那家客戶,太多人競爭了,我都打算放棄了,可你一出現,隨便選擇了份報價,就輕鬆拿下,讓我不得不信你是有財運的。”

周曉冷笑一下,一個大學教授在這跟她說財運,而且還要靠著財運發家致富,如果財運那麼容易有,那幹嘛還要辛苦工作呢?

“您誤會了,那就是一個巧合,如果我真的有財運,為什麼我自己沒發財呢?”

周曉努力地勸說著李平,想要幫李平找回一點理性,但沒想到李平大笑一聲後,說道:“那是因為你沒遇到它,它說你有財運,你就有。”

李平的目光很堅定,而且還帶有幾分冷靜,不像是在說謊。

“誰?您說得是誰?”

突然門口響起敲門聲,李老太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李平開啟門,將母親攔在了門外,周曉探頭往外看了一眼,原來是李靜夫婦來了,她們是來找李平的,因為李平公司的貨源出現問題了,還因為李平非得要給周曉很多的份額,只是為了讓周曉入夥。

李靜夫婦覺得李平是瘋了,或者說不是個做生意的人,她們來就是為了找李平撤回投資的,這種行為就有點過河拆橋的感覺,當然李靜夫婦還沒有過得了橋,她們只是擔心橋要塌了,所以提前止損。

李平焦頭爛額,他有些憤怒,尤其是李老太太一個勁地幫著女兒與女婿,他一狠心,同意了將李靜夫婦的投資歸還她們,當然李平也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周曉身上。周曉有些看不懂眼前的一切了,她有點想不明白,李平的富貴生意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

她一轉身,看到了那隻黑玉三足蟾,她有些吃驚,三足蟾的頭已經面向屋裡,而且口裡還含著金錢,跟之前她看到的三足蟾有些不一樣,難道李平這是又請了一尊金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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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拿著檔案緩緩地走到家門口,還沒進屋。麻衣就站在隔壁的門口,看著她說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呀?安安呢?今天安安不是出院嗎?”

“今天出了點意外,安安出不了院了。”

周曉無精打采地拿出鑰匙,就要開啟房門進屋,麻衣一個幻影來到她身旁,說道:“那正好,我今晚來你這睡,讓茶生一個人瞎鬧騰去吧。”

“那好呀,搬出去了,那可就是服軟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茶生出現在門口,得意洋洋起來,他想麻衣這是認輸了。

麻衣一個幻影就又回到了茶生的屋裡,開玩笑,天人不能認輸,尤其是對地府的人。

周曉沒工夫管麻衣與茶生的胡鬧,反正只要關上門,他倆鬧成啥樣,也影響不到她。

她剛走進屋裡,就要關門,突然茶生來到她的身前,朝著她身上聞了聞,說道:“你身上有味?”

一聽茶生這麼說,周曉條件反射似的,也低頭聞了聞自己,沒什麼味呀?

“是你自己那屋太臭了,失常了吧,我身上什麼味也沒有啊。”周曉不高興地說道。

茶生沒有理會周曉,他轉頭看向屋裡的麻衣,問道:“你就沒聞到嗎?她身上有味?”

麻衣一聽茶生這話,也過來朝著周曉身上聞了聞,之後麻衣的眉頭就皺起。周曉很確定自己身上沒有味道,可茶生與麻衣都說她身上有味道,讓她又不自覺地自己在那聞起來。

“茶生,我們的事先放一放吧。”麻衣對著茶生說道。

茶生低著頭想了一會,回答道:“成,先解決她的麻煩吧。”

“什麼麻煩?”

周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會說她身上有味,一會又說她的麻煩,到底是怎麼了?

麻衣看著她,鄭重地說道:“你呀,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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