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童言高聲呼喊道,“葉先生是好人,綁了我們這麼多,求求你,張先生,放過他吧。”

“是啊,葉先生這一路上來,對我們照顧有加,還答應我們所有人帶我們去他的安全營地,都到這個節骨眼,幹嘛要殺人啊?”

“死的人還不夠多嗎?為什麼就不能和諧相處呢?啊……”

楊詩詩歇斯底里地哭喊了起來,“媽媽,爸爸。救我啊……我好想你們……”

那一刻,葉飛說不出的溫暖,總算老子搭救的不全都是白眼狼,戲似乎也沒必要再演下去了,然而,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卻還在繼續。

“你們兩個賤人,想害我一起死嗎?

你們這麼聖母,難道就不為自己想想嗎?

現在,張先生一人獨打,我們的生死,全憑他一念之間,那個廢物已經被毒翻了,你們幹嘛維護他啊?笨蛋!真是蠢死了!”

分明,張永哲並沒有什麼實質性針對女人們的威脅言論。

這個賤人,卻自己腦補上了,呵呵,奴隸維護奴隸主,痛斥不想當奴隸的人,真是可笑!

“說的有道理!”

張永哲洋洋得意地點了點頭,指了指假小子,“待會,我允許你第一個伺候我。”

“謝謝,謝謝張先生!”

假小子一個勁地點著頭,葉飛心中有一句MMP,現在就要講,這都是什麼人啊?

這麼犯賤?

張永哲也夠可以的,這種口味的女人,都有興趣,簡直重新整理了葉飛的世界觀啊。

“不用謝,那是你應得的,好了,不廢話了,我先把那傢伙弄死再說!”

“你想弄死誰?”

突兀地,葉飛站了起來,“錚……”一聲,苗刀出鞘,寒光凜冽。

“太好了,葉先生,你沒事啊!”

童言和楊詩詩幾乎同時驚撥出聲,喜極而泣,假小子那張噁心的臉,則跟死了爹媽似的。

陰沉到了極點,甚至還在瑟瑟發抖,長大的嘴巴,久久沒能閉合。

葉飛前方的張永哲,肥碩的身體微微顫抖,本能向前跑了一步,不可置信地轉過了腦袋。

驚慌失措地看著葉飛,喃喃自語,“怎麼可能?為什麼會在這樣?我明明看到,你已經吃了蘑菇啊……為什麼會沒事……”

“笨蛋!老子來荒島都快半年了,你以為那種小玩意還能騙過我?”

從一開始,你就是煞筆,我只不過是在看戲而已。”

“噗通!”

始料未及,這傢伙一下子跪倒在葉飛面前,惶惶不安,一個勁地叩頭。

“飛爺,我錯了,我真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嘿嘿,旅途勞頓,葉飛跟您開玩笑呢,就是想活躍下氣氛,您大人有大量,繞了我把,以後,我就是您的一條狗,你讓我咬誰,我就咬誰……怎麼樣?飛爺……我真錯了……我不想死啊!”

“你廢話可真多啊!”

葉飛淡淡地冷嗤了一聲,揚著苗刀朝他急速靠近,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曾幾何時,也有個噁心的傢伙,在葉飛面前卑躬屈膝。

委屈求全,極盡諂媚之能事,在葉飛饒過他一次的情況下,還在暗算葉飛。

而今,又有了這麼一個傢伙,葉飛要是再相信這種鬼話,就是個傻子!

“活躍氣氛是吧?嘿嘿,我也會,估計殺了你,氣氛一下子就活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