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低下頭不由得想起新婚之夜那晚,母親為了解釋在她面前施展巫術,卻被偷偷跟來的愛麗絲髮現。

以愛麗絲對巫術的痴迷,豈會善罷甘休,要不是母親諱莫如深,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裡,安娜立即抬頭認真注視自家老公,她心裡也揣滿疑問。

最近幾天,老是夢到一個老婆婆不停地對她講著什麼,還有就是自己的近視莫名消失了,並且看的比原先還要清楚。

帶著疑惑問道:“老公,跟我說說華夏文化吧,比如功夫什麼的。”

“華夏文化源遠流長,一時講不完!回國之後給你報個補習班,可以讓你儘快學會漢語,不影響日常交流。”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安娜豈會死心。

“趁現在只有我們倆,你跟我講講功夫是什麼?”

“功夫是殺人技!”

對於老婆的窮追不捨,和深只好說的狠一點,讓她知難而退。

“你嚇不到我,我見過死人,還殺過雞和兔子。”

“那能一樣嘛!”

“在我這都一樣,生命不分高低貴賤。”

跟女人扯蛋疼的永遠是男人,人家先天利於不敗之地,和深知道要是不說點什麼,小丫頭不會放過自己。

“其實華夏功夫的本質是強身健體,所謂的殺人技,是那些偏激之人的自我陶醉。”

“強身健體具體是指什麼?”

“這個簡單,比如跑的快、跳的高、反應靈敏、耳聰目明、精神專注,以及活的長久不生病。”

和深說了一大堆好處,安娜只聽到耳聰目明,因為她感同身受。

如今可算弄明白了,原來罪魁禍首是自家老公,那更得防著愛麗絲虎口奪食。

“老公,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說吧,只要不過分,我盡力而為。”

“以後離愛麗絲遠點,哪怕她勾引你,也不能……”

說到一半安娜突然沉默了,因為她不相信老公擁有如此定力,畢竟愛麗絲長得太漂亮了,自己都羨慕嫉妒恨。

其實安娜的擔心是多餘的,和深暫時沒這念頭。

“不要胡思亂想了,你那小姨渾身是刺,我可不敢下手。”

少騙人!脫了衣服不就沒刺了,你還是對她有想法。

安娜氣鼓鼓的繃著小臉,說出一句驚天之語:“老公,我媽的身子軟嗎?”

此話嚇得他手一哆嗦,方向瞬間失準,皮卡直奔右側的護欄。

相距一米時,和深終於反應過來,猛打方向盤將車子擺正,隨即詢問安娜:“沒事吧?剛才失誤了。”

“沒事!你開慢一點,下午的飛機不用著急。”

經歷剛才的險情,一打岔讓安娜忘了追問,和深不由暗呼僥倖。

等車子重新上路,小丫頭再也沒有說起此事,期間倒是不停地詢問關於華夏的事情。

一直到達基輔的鮑里斯波爾機場,兩人依然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