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哆哆嗦嗦的問我:‘老呂,那是什麼東西啊?’”

“我說:‘是張軍訓照。’”

“合照上有日期,是十三年前拍的。”

“照片裡目測有五六十號人,我仔細一看,在人群裡發現了一個很眼熟的人。”

“‘我去,王陽,你看!’”

“我往照片上一指,王陽湊過來瞅了一眼,驚慌大喊:‘這……這個胎記男,不是那天晚上我們碰見的那個嗎?他怎麼還這麼年輕?’”

“沒錯,那個胎記男,還跟十三年前長得一樣。”

“胎記男旁邊有個男生攀著他的肩膀,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看起來很要好。而這個男生,也同樣讓我感覺到很眼熟。”

“一般這種照片背面都有名字,我把照片翻過來,赫然看見,照片的背面,寫著一個大大的紅色‘冤’字。”

“驚慌之餘,我們也看清了照片背面的名字。”

“那個胎記男,名字就叫‘許強’!而旁邊那個攀著他肩膀的人,居然是郝中爾的姐夫,李振!”

“郝中爾難以置信的搶過了照片:‘不會吧,我姐夫和許強曾經這麼熟?’”

“唐禮摸著下巴說道:‘這照片後面寫著冤字,會不會是許強想告訴我們他是被冤枉的?’”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這個胎記男,我曾經見過兩次,一次是和王陽在宿舍門口見到了他。還有一次是昨天晚上,我在危樓見到了他!’”

“唐禮納悶:‘他為什麼會在危樓出現?’”

“王陽說道:‘也許那裡有關於許強的秘密。不如,我們去危樓看看?’”

“我們一致同意王陽的說法。”

“凌晨四點,我們五人偷偷跑到了危樓。”

“危樓已經廢棄了很多年,樓道里結滿了蜘蛛網,走廊兩邊的教室裡歪歪斜斜的堆著一堆廢棄的桌椅。”

“我們打著手電筒四處張望,王陽問我:‘老呂,當時許強站在哪裡啊?’”

“我指著前方盡頭的那間教室說:‘喏,就在二樓盡頭的那間教室裡。’”

“我們五人走進了這間教室,和其他教室一樣,裡面堆著一堆沾滿了灰塵的桌椅。”

“唐禮突然喊了一聲:‘喂!我在抽屜裡找到了一本日記!’”

“我們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唐禮身上,此時,他手上正拿著一本破舊的日記本。”

“我們湊在一起,將日記裡的內容都看了一遍。”

“日記裡的內容充滿了無盡的折磨與絕望,看完之後,我們每個人都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