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廢氣被扇了回來,席鴻儒猛吸了一口自己的廢氣,臉不由得臭了幾分。

臭 真的臭!

越臭越健康,身子倍兒棒!

虛浮著的腳步朝蘇芊芊靠近,小眼睛眯起,嚷嚷著:“你要和這個小白臉結生死契,想好了?”

瞅了一眼依舊昏迷卻絲毫不影響他帥氣的宮寧冶,暗自腹誹。

就這小白臉也值得臭丫頭用上生死契,嘖嘖,長的還沒老頭子我年輕時帥。

蘇芊芊:“……”

這都不好看,您老是得帥炸天。

“想好了。”

席鴻儒正了正臉色,糙糙的手指蠻狠的扒開宮寧冶的衣服,一層又一層,再露出他那結實的胸肌時,一根手指頭戳了下去。

乾淨利落的帶出一滴血珠。

“臭丫頭,你自己的心頭血自己取。”

蘇芊芊咬了咬牙,取下頭上的簪子朝心口猛的一戳迅速拉了出來。

該死,是哪個人想出的心頭血這玩意,取心頭血不疼麼?

席鴻儒刮過簪子上的血跡,嚴肅起來,將兩滴血融於一起,雙手快到眼花繚亂結了一個又一個大掌印。

最後一巴掌往宮寧冶頭上猛的一拍。

白光閃過,宮寧冶眉心間出現一抹白蓮又迅速的隱沒了下去。

蘇芊芊看見他眉心的白蓮不爭氣的笑了出聲。

結個印結了一朵白蓮?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

蘇芊芊眼角處的紅痣變的滾燙,發出異樣的紅光。

“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