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木木的說完一句話,靠著身後的支援力找了個舒適的角度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他們娘娘明顯沒有惡意,幹什麼浪費力氣去打架。

岑含:“……”

“這脈象平穩的很,身體沒什麼大礙。”

席鴻儒替沐佩安把完脈沉沉的道。

“那就好。”

蘇芊芊托腮望了一眼綁著的三人,又轉頭望了一眼昏迷著的沐佩安。

白嫩如蔥的食指在桌面上畫了畫。

思索了片刻,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走到宮寧冶面前蹲下。

“老頭,你要不要把你的子母蠱給我用用?”

“你要子母蠱幹什麼?”

席鴻儒斜睨了蘇芊芊一眼。

“將我與他的性命連在一起。”

好保住我的小命。

“你腦子抽了?你特麼去皇宮就是為了殺他,還對他用子母蠱,你是想陪他一起死?”

聽她這話席鴻儒給了一個彷彿看智障的眼神丟給蘇芊芊。

他就沒見過這麼蠢的,這麼好的機會不殺了留著過年啊?

“不殺可不可以。”

商量的語氣彷彿宮寧冶是菜市場的豬肉般,討價還價。

“再者,他死了我不就成了寡婦,那多損我的名聲。”

戳了一下宮寧冶白潤如玉般的臉,蘇芊芊微微歪頭打量著他。

不說話的樣子多好看。

唉,幹嘛天天都嚷嚷著殺人呢。

“子母蠱有什麼意思,換成生死契得了。”

席鴻儒瞅了一眼捏著宮寧冶臉蛋的蘇芊芊,眉頭一擰。

千算萬算,竟是沒算到她去了一趟皇宮把自己丟在了那。

“生死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