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張被他揉成紙團扔了。

衛仁想了半天,是不是我對你們期待太高了。

或許是自己最近太鬆懈了。

感覺這樣不行的啊。

“院長你是不是太著急了。”

蒲老忍不住過來。

又撿起一個個紙團開啟,自己看過。

這些還是年輕人啊,當然更衛仁這樣的沒法比。

所以衛仁不能用自己的方式去要求別人吧。

還是覺得太趕了,這個月按照他的方法訓過來,很多大佬都有這種感覺。

“太雜亂了。”

“嗯,我其實年輕的時候用藥也雜。”

蒲老說道。

提醒一下衛仁,讓他訓練人最好跟用藥一樣啊。

對症下藥才得。

這一幫人難道你想一劑下去就藥到病除了?

你想搞個傳功什麼的一夜之間就給他們都成為國手啥的?

不太現實。

“蒲老說得對。”

衛仁點點頭。

認真坐直起來,我再想想。

開始正視起來。

就跟治病一樣的話,辯證論治……

想想怎麼教他們,讓他們儘快成長起來。

“以後你們帶的學生你們也按自己的方式可以了。”

衛仁跟大家都通知一下。

他就不能干涉太多了。

就把第一個月當做是新兵訓練,這些能夠留下來的人都是過關的。

國手未必非要帶出來一個國手,奧冠教練帶的運動員也未必個個都能奧冠啊。

他們這幫人吧,能夠合格能夠過關就行了,以後不管在哪裡看病開方都會是一個好手。

再說了這幫大佬每一個風格都不一樣的,怎麼可能大家都用同一套去教學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