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人能夠像我這樣天才,可以自學成才的。

以前就覺得李老算一個,我算一個。

衛仁覺得手裡的遊戲不香了,看著對方的動作。

都是基礎的東西,指切進針法、夾持進針法、舒張進針法、提捏進針法……

練習了一遍之後又開始臨摹燒山火的手法。

一直反覆練習了好多次,拿出自己的瓶子喝了水。

這時候察覺到衛仁的眼神,望了過去。

四目相對。

怎麼有點眼熟啊?

“你扎呢破玩意兒有什麼用,觸感皮層完全不一樣的!”

衛仁嚴厲的說道。

“呃……”

這種語氣像極了老師們。

讓她下意識的DNA動了。

“可是沒有什麼好的實驗體。”

安言弱弱的說道。

自還是會經常換材料的。

比如泡沫或者軟膠這些,海綿,泡泡糖,也用雞試過。

“扎我!”

衛仁走了過來,選擇了一個合適的體位。

脫掉上衣。

你來!在我身上施針。

“啊?”

安言嚇了一跳。

腦袋有點懵懵的。

“你也羊尾嗎?”

“可是我還沒學會,感覺做不好。”

衛仁無語回頭望向她。

“蠢貨!”

“哪有不辯證就武斷的!”

呃……

像極了暴躁老教授訓人的樣子。

你吼那麼大聲幹什麼,我以為你讓我幫忙治這個羊尾呢。

不然我扎什麼啊。

“大腸俞!”

衛仁說了一個穴位。

呃……

安言摸了摸,她知道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