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堯看到盛雲枝衣裳上的血漬,瞬間明白了一些。

傅堯又氣又急,找了輛空著的馬車,進盛雲枝扶了進去。

“嘿嘿。”​盛雲枝用笑緩解著馬車裡奇怪的氛圍。​

“你還笑的出來?這傷幾天了?”​

“加上今天,有五天了吧。”

“你!”傅堯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都結痂了,早就沒事了,就是還有一點點疼。”說著盛雲枝就去扒衣裳想證明給傅堯看。

“你別來這一套。”傅堯按住盛雲枝的手不讓她扒衣裳。

“你想什麼啊,我就是想給你看看它是真的好了而已。”​

“不用,我信你的行了吧。另外,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這個傷,還有你是怎麼跟我們出來的嗎?”​

“你想聽啊?”​

傅堯可真是服了盛雲枝了,他不想聽他問這個幹什麼。

“我本來是想拿著簪子裝自殺,嚇唬嚇唬你那群侍衛的,但是他們不信,我就只好真的刺進去了。那個,後來是程鬱一直帶著我的。”​

“那你這幾天,都跟程鬱在一起?”​

“是……吧……”​盛雲枝眼神看向旁邊,沒敢直視傅堯。

緊接著便是一陣沉默。

“你別多想啊,我們可什麼都沒幹,他晚上一直是睡在地上的。”​

傅堯禮貌地笑了笑。他倒不擔心程鬱對盛雲枝做什麼,畢竟盛雲枝與程鬱成婚那晚,程鬱中了合歡香意識模糊時都忍了許久,沒有碰盛雲枝。

他只是氣盛雲枝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顧她自己的安危。

“我沒多想,就是覺得你可太厲害了。”​傅堯陰陽怪氣地說道。

“那……我可以去龐州了?”​

“我說不讓你去你能聽嗎?”​傅堯算是對盛雲枝沒轍了。

“嘿嘿,那自然不會聽。”​

傅堯敲了盛雲枝的腦袋一下:“整日就知道胡鬧,你知道疫病有多危險嗎?”

“那又怎樣,你能來我就不能來?我好歹也懂些醫術,說不定還能幫上你們呢。”​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繼續趕路了。”​傅堯說完出去下了命令,繼續趕路。

“你要去騎馬嗎?我也想去。”​盛雲枝也跟了出去。

“你肩膀不疼了?好好坐你的馬車吧。”​傅堯又把盛雲枝拉回了馬車。

“那你呢?”​

“我陪你坐馬車。”​

說實話傅堯有點兒吃醋,盛雲枝跟程鬱坐了四天的馬車,他也要​跟盛雲枝一起,不能讓程鬱佔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