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松是傅府的侍衛統領,跟著傅堯也有不短的時間了。

“這樣啊。”​

“郡主快喝吧,不然一會兒該涼了。”​

“啊知道了知道了,這就喝。”​盛雲枝又一次下定決心端起藥碗。

​“嗯。”

“傅堯。”​盛雲枝再一次把碗放下。

“你那個藥,苦嗎?”​盛雲枝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苦。郡主信嗎?”​

“呃,不信。”​

“那郡主快喝吧。”​

“知道了。”

又經過一個回合,盛雲枝再次端起了碗。

“不就是藥嗎,喝!”​

盛雲枝咕咚咕咚喝了許久才把藥勉勉強強給喝完,剩了一個底。喝完後盛雲枝瘋狂將蜜餞往嘴裡送​,卻還是蓋不住嘴裡的苦味。

​過了一會兒,盛雲枝嘴裡的藥味漸漸散去了,她這才正常了些。

“那個,要不你吃點兒東西再去睡一會兒吧,這樣好得快。”​

傅堯此時腦袋昏昏沉沉的,並沒有感覺到肚子餓,許是風寒導致的身體不適吧。

“不用了,我還不太餓,郡主先去別處逛逛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

說完盛雲枝離開了傅堯的房間,雖然到別處逛了一下午,但還是不放心,晚膳後又來到了傅堯那兒。

“傅堯一下午都沒出來嗎?”​盛雲枝向守在門口的亭松問道。

“嗯。”​亭松也有些擔心,但他只是個侍衛,傅堯不喊他他也不好進去。

盛雲枝有些擔心,趕緊推門進去,亭松也沒有阻攔。

傅堯房間是暗的,盛雲枝怕房間太亮會把傅堯晃醒,就只點了一個蠟燭。點好蠟燭後,盛雲枝坐在傅堯旁邊,又摸了摸傅堯的額頭,還是燙燙的。

​“怎麼回事?這藥也太慢了吧。”盛雲枝有些著急。

突然盛雲枝想到​了什麼,悄悄走出去吩咐亭松端來清水和帕子。像那晚傅堯對​她一樣,盛雲枝也替傅堯擦了額頭跟手臂。擦了幾遍後,盛雲枝也累了,坐在地上,將頭靠著傅堯,很快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