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要是還嫌少的話,那我也沒辦法。這些錢就當孝敬花姐了,也不用花姐還。”

“本身我們也沒有得罪花姐。以前的事情我們也不再計較。”

“花姐的事我黃毛也會守口如瓶。我黃毛說話算話,就希望花姐拿了這些錢以後,不要再找我們的麻煩了。”

“從此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花如是感覺一陣頭疼。

這倆人是不是有病?

她還什麼都沒說,黃毛的心裡就腦補出了這一場戲。

她什麼時候說要大蒜的錢了?

她問的是賺錢的方法,結果大蒜自己就扔錢給她。

大蒜傻,黃毛也跟著傻!

“你能不能聽我說幾句?”花如是無奈道。

黃毛側頭回眸,“花姐還有什麼事?”

花如是動了身體,上前走了幾步。

然而就在花如是做上前的這個動作的時候,黃毛心裡一驚,於是下意識地便繃緊了身體護在了大蒜的前面。

“大哥。你先走!我能擋一會!”大蒜咬牙說道。

花如是:“……”

她可還什麼都沒幹?

在這倆人眼裡,她真有這麼兇殘?

花如是是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她只是想把錢還給他們而已。

在兩人警惕目光的注視之下,花如是彎腰下蹲把地上的錢給一張張的撿了起來,然後再一張一張的整理好。

一摞給了大蒜,一摞給了黃毛。

“哪個說要你們的錢了?”花如是冷嗤道。

把錢塞進黃毛手裡的時候,花如是說了一句:“分明就是你們對我存在偏見,所以才會把我的意思給刻意曲解。”

“我一直說的就是賺錢的方法。”

“你們倒好,一個兩個的都給我甩錢。”

“既然是血汗錢,就更應該珍惜。而不是去隨意送走。”

說完這番話之後,花如是就往後退了幾步,然後默默蹲在牆角反思。

她是不準備再麻煩他們了。

估計這幾天她都得避著他們一點。

她怕這幾人再看見她,會被下成心力交瘁的樣子。

為生會變成這樣呢?

他們怎麼會這麼怕她?

花如是現在思考是不是她的交友方式出了問題。

在他們的眼裡,她真的很兇嗎?她分明就是和和氣氣的講話,結果這兩人理解的,一個比一個離譜。

可是從俞白的角度來看,她也還是一個正常人啊。

難道說,是俞白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