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

其實瞎子不太知道花如是的事情,他算不出來。他只能隱約知道一些花如是的來歷並非尋常。而這種不尋常的人,是不適合和尋常的人在一起的。

會害死對方,也害死自己。

花如是聽瞎子講完之後,皺了皺眉頭。

有些不太理解。

“我會怎麼害死他?”

花如是的重點全在俞白身上。

她並非是一個聽不進勸的人。

花如是橫眉,眼神裡的氣勢更足了一些,“這個時候你就不必給我扯那種天機不可洩露的鬼話。”

瞎子卻不肯多說了:“天機不可洩露。”

花如是氣得握拳。

“我只是過來勸姑娘一句。姑娘的事情我不清楚,你和他之間的事情我更不清楚。只是萬事萬物都有其自然發展的規律。一旦有人妄動,就會擾亂天機。”

後果自然是該擾亂天機的人承擔。

“平常的一些小事情還好,若是大事,小心有損姑娘修行。”

裝神弄鬼的一句。

不過花如是倒是聽懂了。

應該是因為俞白的事情,才把這些人給引了過來。

於是花如是抿了抿唇,不說話了。

這件事她心裡心虛。

瞎子說完轉身就要走。

臨走之前道士在兜裡摸索一陣,拿出了兩個香囊。

“這是護身的東西。你們記得要隨身帶著。”

俞白和花如是一人一個。

不管怎麼說,花如是和俞白這都是兩條人命,他還是希望他們都能好好活著。

畢竟這位姑娘沒有做什麼罪惡滔天的事情。

花如是盯著茶几上的香囊若有所思。

就連瞎子走了她都沒注意。

倒是胖橘從花如是的腳邊竄了出來,兇狠地叫著,“要不要我去攔下他?”

“算了。”

花如是嘆了口氣。

對方倒是沒什麼惡意,又是勸慰又是送東西的。這搞得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花如是總感覺自己低估了這些人的善意。

原本就不佔理,再揪著不放的話,那她成什麼人了?

花如是拿起香囊來看了看。

然而並不能看出些什麼。

胖橘又問:“那你剛剛不是還說對他用搜魂的吧?”

花如是嘆了口氣,把東西放下又回到沙發那邊磕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