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是對俞白說了一句情話,“俞白,我很想你。”

這句話在兩人打電話的時候,花如是總要說一句。但只有在此刻,俞白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花如是的情緒。

她說她很想他。

俞白“嗯”了一聲。

花如是稍微皺了皺眉,不太滿意俞白的這個表現,於是伸手往下去捏俞白後腰上的肉:“你嗯個什麼?難道你不想我?”

俞白只說道,“等一會你就知道我想不想你了。”

花如是:“……”

她覺得俞白說的這個話不太正經。

明明她在很正經地跟俞白說一件事,結果俞白卻總要把這件事給說歪。

嗯……

究其原因,還是俞白心底齷齪了。

能不能跟她學學,學習一下如何清心寡慾。

“哎哎哎,痛痛痛!別咬!”

花如是才腹誹了幾句,下一秒就驚撥出聲。

俞白果然是屬狗的。

咬她幹什麼?

俞白聲音喑啞,再抬頭看著花如是。仔仔細細地將花如是身上的每一寸風光都盡收眼底。

花如是眼尾微紅,臉頰兩側是緋紅的,唇色也是紅的。

她不是白月光,她是硃砂痣。

是真真的烙印在人心間的一點硃砂痣。

衣帽間裡的胖橘連眼皮都沒抬,稍微翻一個身,就繼續睡覺去了。

……

晚飯俞白打算湊合一下,他今天沒買什麼菜,而且天色晚了。要是花如是願意出門的話,還是可以吃一點好吃的。

但是花如是說她不想動。

俞白坐在床邊,非常開心地準備點外賣。

今天對付一下,明天他再帶她吃好吃的。

剛好俞白明天也沒課。

“你想吃什麼?”俞白一邊滑動手機頁面,一邊輕輕側頭問花如是。

花如是扯著被子坐起來。

饞了。

真要是算起來的話,她餓了八個月了。

在劇組的八個月,她就沒有吃一頓好吃的。臨走的那一頓上路飯不算,而且那個時候人也很多,她吃得並不怎麼開心。

“吃什麼……”

“我想想。”

花如是先說了一個,“我想吃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