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依然遮蓋在俞白的眼睛上。

下一刻,花如是就吻了過去。一霎時,朱唇未動,先覺口脂香。

只可惜這裡不是京州。

有一大堆長輩在,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

也只能這樣了。

很快兩人就各自分開。

俞白低咳一聲,順手再拿紙巾給花如是在胸前擦擦。

這邊全溼了。

做賊心虛的俞白決定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一張紙一張紙往花如是胸前擦。

花如是一下子握住俞白的手腕,看著俞白疑惑道:“我怎麼感覺你在佔我便宜呢?”

俞白道,“我沒有。”

花如是:“休要敢做不敢認。”

俞白舔了舔唇,不說話了。開始老老實實地去收拾那邊的一堆果皮。是剛才四個人搞出來的垃圾。

花如是現在不想幫忙,就乾脆坐在了一旁看著俞白忙前忙後。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花如是現在的唇上有一點嫣紅。

是被啃咬的痕跡。

花如是抬手撫了一下唇,看著俞白的身影得出了一個結論。

要遠離男人。

萬惡的俞白居然敢把她的衣服給弄溼。

等回京州絕對饒不了他!

現在還有長輩在,且先給俞白一點面子。

花如是繼續笑吟吟地看著俞白。

守歲其實是一個很枯寂的事情。

俞白不知道俞仲誠叫那倆兄妹過去幹什麼,但是這兩人始終都沒有回來,大概是不準備回來了。

等俞白收拾完,便也坐到了花如是旁邊稍微歇了一會。

俞白靠在了花如是肩頭。

過了一會,俞白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抬頭開口問了花如是一句:“我爸給你多少壓歲錢?”

花如是:“兩百。”

“你呢?”

俞白也答:“兩百。”

一視同仁、挺好。

俞白猜測那兩兄妹估計也是兩百塊錢。

畢竟紅包是俞仲誠當著幾個小輩的面一個個發的,厚度都差不多。而且俞仲誠應該不會去做那些厚此薄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