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俞伯峰,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發生了什麼?他們怎麼就突然不吃了?

大伯母瞪著俞伯峰,怒氣衝衝。

俞伯峰升起警惕心,有點想逃,“你要幹嘛?”

大伯母冷著臉看向俞白:“阿白,過一會伯母給你轉點錢。你帶著花出去逛逛。應該還沒吃飽吧,剛好,吃一點好吃的。”

花如是:“……”

俞白:“啊?”

見俞白有質疑,大伯母重重一拍桌子,原本是在瞪著俞伯峰的,這會子又瞪向了俞白。

剛剛的一拍桌子聲,嚇得兩個男人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她很兇。

俞白見此也不敢耽擱,連忙帶著花如是轉身就走。

不過這兩人也沒走遠,皆趴在門那邊在聽牆根。

屋內。

俞伯峰道,“你又在鬧什麼?”

接著,是大伯母拍桌訓斥的聲音:“好你個老不知羞的東西!我剛剛就瞧見你看了那小姑娘三四次了!你看看你那副德行!你看看人小姑娘搭理你不?”

花如是:“……”

關她什麼事,怎麼扯到她身上了?

俞白也看了看花如是,覺得此事不太可能。

門裡面,俞伯峰壓低了聲音解釋,“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看她了?那是小俞的女朋友!”

大伯母怒極反笑:“好啊,原來你也知道那是阿白的女朋友!那你還覬覦她!我抽你!”

大伯母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了個衣架過來抽人,俞伯峰脫了鞋踩在沙發上在反覆橫跳。

俞伯峰一邊躲避,一邊十分驚恐地叫道:“孤把那好言對她講,誰知賤婦撒癲狂。大丈夫豈容那婦人犟,因此拔劍我斬河陽!”

似乎在捱打的時候,說這幾句壯膽氣的話會好一點。

這是一句戲詞。

結果大伯母一聽愣了一下,接著抽人的力氣更狠了。

雖然她基本都打不著。

全被俞伯峰給躲了過去。

大伯母怒道,“我叫你賤婦,我叫你撒癲狂!我叫你斬河陽!今天我就看看你怎麼斬河陽!”

俞伯峰:“……”

在門外的俞白聽得心驚膽戰,覺得有一點嚇人。

然後俞白又看了看花如是。

心中莫名地舒了一口氣。

還好花如是比較溫柔。

花如是齜牙咧嘴的,這聽著就疼。然後花如是就扯了俞白的袖子,道,“我們要不要進去勸一勸?”

俞白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