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說俞白今晚想怎樣都行。

俞白走過來,順手關了燈。

花如是一揮手,床頭燈開了。這一點光亮足夠讓兩人看清房間裡的環境。

花如是把手機關上,然後伸手放到了床頭櫃上,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接著撐著下巴看已經坐過來的俞白,道,“你這話,聽著像是在調戲良家婦女。十分輕浮。”

“我可沒有調戲良家婦女。”俞白道,“畢竟你現在是我的妻。”

花如是眼睛明亮,笑盈盈地看著俞白。

不多做解釋。

……

俞白扶著花如是躺下,伸手扯過被子,蓋在了兩人的頭上。

他一遍一遍的叫花如是的名字,像是要把她給叫到心裡去。

俞白叫一聲,花如是便應一聲。

只是花如是現在決計不肯叫俞白的名字一次。

她沒見過這樣的場景。

自然也招架不來。

……

俞白手指一點一點地往下移,最後落在了花如是的腰部上。

指尖冰涼。

俞白在花如是腰間曖昧地畫圈,直勾得人心癢難耐。

“你叫我一聲。”俞白在花如是耳邊緩緩說道。

過了好一會花如是才反應過來,抬眸問人:“叫什麼?俞白嗎?”

俞白捏了一下花如是腰間的肉,力氣稍微用的大了些:“不準裝傻。”

“呀,”花如是叫了一聲,委屈的聲音從喉腔裡發出來,嗚咽一般,像被誰欺負了:“那我真不知道嘛。”

俞白:“……”

如果不是知道花如是是什麼性格,俞白說不準真信了。

所以俞白現在只舔了舔唇,冷笑道:“沒關係,過一會你就知道應該叫什麼了。”

……

花如是抿了抿唇,抬頭看著俞白,覺得有點大事不妙。

“俞白?”花如是開口試探了一聲。

“換一個。”俞白不太滿意。

花如是:“……”

頓了一會,花如是繼續換稱呼:“哥哥?”

俞白一怔,似乎是有點滿意。

然而。

俞白拿另一隻手捏了捏花如是的臉,繼續道,“再換一個。”

這次花如是頓了好久,然後才開口一字一句叫道,“夫、君。”

“夫君”這兩個字被花如是給分開了,聽得俞白心癢癢。

俞白這次滿意了,“再叫一聲。連起來。”

“夫君。”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