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風雪走過一程。花如是想和俞白一起逛這條路的目的也很簡單:

“幸風雪,教我們共白頭。”

這就是原因。

未來做不到的事情,現在就算是個假的,也要假著做出來。

“……俞白。你要不要跟我走?”花如是突然說了一聲。

“什麼?”

俞白在約車,一時間沒有聽清。

“沒什麼。”花如是搖頭,“我什麼也沒說。”

“噢。”俞白也沒放心上。

叫上車了。

很快一輛黑色的車就停在了俞白麵前。

兩人一起坐在後排上。

很顯然,花如是的暈車並沒有因為坐車次數多了就好些。

花如是坐在俞白旁邊,頭依然是昏昏沉沉的,最後身體一倒,歪在了俞白的腿上。

俞白是知道花如是暈車,所以此刻也不顯得著急。等到了家之後休息一下就好了。

女孩子閉著眼睛睡在俞白腿上的時候,看起來是很文雅的。

俞白靜靜地盯著她。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花如是早晨起床時候睡相,大概俞白也是會覺得花如是的睡相還算不錯。

俞白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上次他跟花如是睡在同一張床上。一開始花如是睡著的樣子確實是很安靜,可直到後半夜,花如是突然的一隻腿搭在俞白的身體上,俞白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於是一覺起來,俞白頓感腰痠背痛。

是真受不住。

花如是抱他的姿勢,就一隻樹懶一樣。

正心猿意馬,車子已經到了地方了,俞白叫花如是起床。

花如是其實沒睡著,車裡本來就有點顛簸,而且她現在胃裡很難受,這怎麼可能睡得著?

該死的暈車!

俞白和花如是各自帶著一身的寒氣回家。

是風雪帶過來的寒氣。

進了屋子,俞白明顯感覺好些了。

家裡雖然沒開空調,但好歹比外面要舒服。門窗都緊閉著,一點風都透不進來。不過這樣弄久了也悶得慌。

俞白脫下厚重的羽絨服,就先只穿一件毛衣。

果然,羽絨服脫掉之後俞白輕鬆了好多。冬天就是穿得這麼厚重。

之後俞白就準備去給花如是倒一杯熱水祛寒氣。

嗯,熱水永遠是萬能的。

花如是倒是沒管這麼多,回家的第一時間就是換鞋,接著就渾渾噩噩的走進房間一下子撲到床上去休息。

暈車暈的難受。

很累、很疲倦。

俞白轉頭,便看見了花如是宛如一具行屍走肉般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