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俞白一直感覺心裡瘮得慌,是看見花如是他心底才有安全感。

但是陽嫻雅那邊、俞白覺得很危險。

賀懷搞那一出肯定是為了什麼。

說不準一池靜水的京州底下就是一團汙穢,萬一陽嫻雅好巧不巧就遇上那倒黴事了呢?

“應該沒事的,”陽嫻雅用手點了俞白一下,又說道:“不要太擔心,我看你這幾天就是工作太累了所以操心太多。”

然後陽嫻雅又開始苦口婆心的勸:“工作固然重要,可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俞白:“……”

這怎麼能叫操心太多?

而且他媽怎麼又把話題扯到工作上來了?這是工作的事嗎?

俞白就是覺得京州不安全。

陽嫻雅只笑俞白杞人憂天。她白天才出去逛街,下午天沒黑就回酒店待著。青天白日的能出什麼事?

最壞也就是碰上搶劫的事。

而且還有這個有一點身手的司機兼保鏢在,應該不會這麼倒黴吧?

俞白沉默了幾下,最後俞白就只落下了一句“注意安全”。

但願真的只是他杞人憂天。

目送著車子離開之後,俞白才轉身上了樓。

剛進門,俞白看見花如是在坐在沙發上在看什麼東西。

“在看什麼?”俞白在玄關處一邊換鞋一邊問道。

花如是在看上次江慎給的名單、還有俞父給的資料。兩者來回對比著看。

江慎只給了一個名字,俞父好歹還給了幾張照片。

有照片是最好的,她找人需要有照片。單一個名字的話,範圍太大不太好找。

“我在看京州有沒有值得我去抓的大魚。”花如是說。

雖然他們在沿海那邊活動,但是也不能排除會有倒黴蛋跑到京州來。

京州的安全,從此就是她來維護了。

俞白:“……”

她不是想維護京州的治安,她就是想賺錢。

不過目的是什麼都無所謂,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好人。

“那你找到了嗎?”俞白又問。

花如是搖了搖頭。

沒有。

就目前的這些資料來看,京州是沒有這一夥人的。他們沒有過來。

俞白也微微鬆了口氣。

沒有就好。

是不是瞎操心不要緊,是不是杞人憂天也無所謂。只要他的家人沒事就行。

在得到了一個心安的答案之後,俞白就搬著他的筆記本坐到沙發上開始一天的工作。

今天因為他媽媽的突然襲擊,他耽誤了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