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煩的就是開會。那群老師要開會也不提前說,每次就把俞白提前給安排好的計劃給打斷。

俞白每次被拉去開會都懷疑自己是被拉去湊人頭的,畢竟就他資歷最淺。

要開會也只是一個臨時通知。

“你一天只有上一節課嗎?”

花如是對俞白學校的運轉機制很好奇。

她還以為俞白在講臺上站一天,從早講到晚。

“那倒不是。”

一天一節都說多了。

“我現在的課是一週三節。”

花如是:“……”

俞白一個月七千工資,一週三節,一個月就是十二節課。

差不多一節課六百塊錢。

高薪。

俞白開始說他的課程:“週一一節課,也就是現在這節。”

“週四下午兩點鐘一節課。”

“週五早上再一節課。一樣也是現在這個時間節點。”

“週一週四教大二,週五帶大三。”

要論起來,俞白的課還是蠻多的。

別的老師都是一週兩節,就他一週三節。還教上了大三。

花如是點頭,默默記住了俞白的課程表。

“那你沒課的時候,可以回家嗎?”

俞白點頭,“理論來說是可以的。只要事情沒了的話就可以。”

但以前發生過一件事。當時俞白上完了一節課,確認好沒事之後就回家睡午覺。

睡得正香,接著就被老大的電話給叫起來,說喊他開會。

那次俞白想摔手機的衝動都有了。

自此之後,俞白上完課之後也就留在學校了。

反正家裡也是一個人,對他來說,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花如是這話倒是提醒了俞白。

他明天一定要摸魚,反正他明天也沒課。早起打完卡就下班。剛好也領著花如是去把身份證給辦了。

希望他的領導不要再抓他開會了。

“去你辦公室坐吧。”花如是沉眸說道。

她可還沒忘記她的使命。

給俞白喂吃的那個女老師,她一點要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