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薑也點頭道:“就是。兄弟之間講那麼多幹什麼?不就是被打了一頓嗎?反正我們皮糙肉厚的也不怕被打!”

黃毛:“……”他怕。

大蒜:“……”他也怕。

畢竟是真疼。

鞏固了一下兄弟感情之後,黃毛又開始再擔心另一件事情。

俞白不會報警吧?

強姦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這是要進局子坐牢的。

是花如是要他們幫的忙,所以花如是應該不會去報警。

但是俞白可就說不準了。

俞白又不知情……

而且,花如是她連人命都不在乎。

在小巷的時候,她拿劍的那刻,黃毛是真的嚇到了。

就花如是這樣的一個人,她會在乎他被冤枉進局子嗎?

黃毛直覺性的覺得花如是不在乎。

正如花如是第一眼瞧見他就覺得他不是好人一樣。

花如是她只在乎她在俞白麵前的形象。

看著是柔柔弱弱,嬌小可憐的。實際內心卻心如蛇蠍!

她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形象在俞白麵前出現汙點的。

所以,她也不會去告訴俞白,說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主導的。

要是俞白報警,那他指定會上警察局錄口供。

到時如果他對說這些都是花如是要求的。

誰能信?

他連個證據都沒有,光憑一張嘴,人家就能信嗎?

另外,黃毛還在想另外一件事。

如果他在警察局暴露了花如是指使他的惡劣行為,那花如是會不會惱羞成怒憤起拔劍?

到時我們人民的子弟兵能是花如是那個妖女的對手嗎?

槍炮是狠,但是黃毛也不能確定物理攻擊對上魔法攻擊誰更厲害。

“大哥!”

“大哥!”

大蒜推了黃毛幾下。

黃毛才猛地清醒過來,“什麼?”

黃毛低眸看見了兩人手裡的空碗,於是起身很自然的把對方手裡的碗給拿過來:“哦,我去洗碗。”

“大哥,你剛才想什麼呢?”

黃毛繃著臉搖搖頭。

他的心思這等凡人怎能理解?

現在只能寄希望與俞白。

希望俞白不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