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與南風凌對視一眼:“不對,今天前來採花節的人是你的手下,我說得對嗎?”

“我還知道,你根本就是個只會教唆的孬種。”蘇玉故意以激將法激怒對方。

對方瞪視著蘇玉的眼睛:“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你這個殺千刀的女人,你懂什麼?”

南風凌再也無法聽任他胡言亂語,他狠狠踢中了他一腳:“來人,給本王閹割了他,既然不願招供,我們就讓你生不如死。”

韃靼王爺惡狠狠地瞪視著南風凌,他本和南風凌一樣貴為王爺,當他聽說這句的時候,他依舊面不改色。

“還愣著幹嗎?要本王親自動手嗎?本王可以將你閹割了,再將你送回敵國。”南風凌已經從腰間拔出刀,他用刀架在韃靼王爺的脖頸處。

南風凌怒目而視,對方王爺也不願屈服,南風凌說完,一個手下的人啟稟南風凌:“啟稟王爺,今日已然在天香樓蒐集到敵方的罪證,以及人證,有人在郊外看見:有陌生男子對兩位少女進行犯罪活動。”

“帶人證上來。” 南風凌說罷,人證正是那一日他們兩人在郊外遇見的老大娘,大娘快步走到南風凌面前:“啟稟王爺,我,我……” 很明顯對方有些欲言又止,“把你看到的,聽到的,如實彙報,不然就是瞞報行為。”

蘇玉快步走到大娘身邊:“大娘,有王爺為您做主。”大娘終於解開心結,於是,她指認了那其中的敵方人員:“那一日,我回到郊外的家裡,路遇兩位少女被一個男子 尾隨至身後,他直接將她們按在河邊,並且殺害了她們。”

“我全程看見這一幕,只是礙於自己的顏面,不好報官呢!” “後來,我按捺住性子,我等著他們結束後,我趁著那男子年離開後,我再行出來喊死人了。”

蘇玉仔細對照案宗,蘇玉抿嘴:“那麼,我們現場來驗屍,用證據說話,看究竟是誰在撒謊。”停屍房的人將屍體搬運至蘇玉面前,蘇玉那一日由於在黑暗中,所以,她為了保險起見,她特意買了可以使得屍體不會腐爛的那種棺材木。

用以裝置屍體,蘇玉將那棺木給開啟,她說了一句語驚四座的話:“今日,我要讓死人指正誰是兇手。” 南風凌的面部表情有些詫異。

蘇玉仔細摩挲著那屍體的面部,“少女的死因是窒息死亡,由於長時間溺水而死,但少女的面部有劃痕,也就是刀傷的痕跡,估計少女死前曾遭遇過非人的凌辱,也包括毀容在內。”  蘇玉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南風凌。

"很奇怪的刀傷,很明顯是被人用刀子劃傷的痕跡,“根據,這個刀口的痕跡很是細細密密的,所以,現場的所有人都將身上佩戴的刀借我一看。” 蘇玉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南風凌。

敵方的王爺負隅頑抗,蘇玉走過去,她直接踢打得對方跪了下來,只聽聞對方王爺怒罵連連:“狗殺的,誰敢動本王?”蘇玉一手抽出對方身上佩戴的刀。

“根據我檢視死者面部的刀傷,她是被人毀容無疑,而這刀傷不屬於一般的匕首所劃傷的,而是屬於敵國的步兵騎兵所佩戴的柳葉刀的刀傷。”

“大家請看:這兩處刀口和柳葉刀的刀痕正好匹配,柳葉刀的刀片非常寬,而匕首的刀片很薄,所以,根據死者的刀傷痕跡來看,屬於柳葉刀無疑。”

南風凌在心中暗暗暗讚歎:“這蘇玉對破案的那種激情和熱情,是他所見過的所有仵作都不能比擬的。” 蘇玉說完。“那麼在敵方之中能夠使用柳葉刀的人必定是步兵或者騎兵無疑。”

“在座的也不可能是敵方的王爺,只能是王爺以外的人,我想以你一個堂堂王爺不至於去殺害民女,除了一種情況:來人搜王爺手下的侍從。”

蘇玉的一句話使得在座的人都猝不及防,很快,真相大白於天下,蘇玉於是將自己隨身調製好的魯米洛(一種刑偵用於恢復血跡的化合物。)原來,在穿越到古代以前,蘇越就已經掌握了學習相關的刑偵、法醫學技巧。

她記得自己的老師曾說過:“魯米諾可以讓任何犯罪份子現原形。” 於是,蘇玉將所有房間內的蠟燭熄滅,不過,她很快移步到那敵方王爺面前,她以防對方逃走。

蘇玉將魯米諾置於黑暗中,很快,魯米諾在黑暗中發出了光亮,它所照射在一個人的柳葉刀上,那刀上的痕跡使得那人無法遁形。

南風凌止不住地拍手叫好:”精彩,蘇師爺,哦,不,蘇仵作,今日,你破案有功,這是你自己研製的?” 蘇玉卻抿抿唇微笑著:‘’承讓,這其實是我老師所研製的。” 原來,穿越之前,蘇與便將攜帶的破案工具一同帶至這個陌生的國度。

系統哈哈大笑:“蘇玉玉,你可真行,為了獎勵你連破兩起案子,今晚安排你抽獎活動。”

“屆時一定得準時參加哦。”

蘇玉與系統達成共識。

系統自顧自地笑了:“我看誰能笑道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