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宮銘司對她死纏爛打,她有理由懷疑,他是糾纏她才來到了這裡。

她把病歷填好,交給護士,卻遲遲沒讓護士喊病人進來。

她的臉上寫滿了抗拒,眼裡甚至還裹挾著一絲絲厭棄。

蘇煦炎注意到了她的情緒變化,手搭在她手腕上,安撫著她,聲音極致溫柔:“放心,有我在。”

“恩。”蘇瑤這才覺得心態平穩了些。

“小琴,喊病人進來吧。”

“哎!”

“50號宮銘司〜不好意思,你們不能進來這麼多人,就病人跟家屬進來。”小護士皺著眉,挺無奈的。

這人怎麼看個病還帶一群保鏢啊?

蘇瑤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把病歷翻開,拿起了簽字筆。

常文娟很聒噪,一走進來便衝蘇煦炎噼裡啪啦一頓連珠炮。

諸如我兒子身體一向很好,昨晚忽然發高燒之類的話。

蘇瑤皺了皺眉,抬眼看常文娟。

常文娟正好跟她對視,對上她那清冷而鋒芒畢露的雙眼時,她嚇了一跳。

這雙眼睛,莫名跟死去的蘇瑤很像!

“病人家屬,如果你再這麼吵吵嚷嚷,就請出去。”

蘇瑤不怒自威,聲音裡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

常文娟鬼使神差,居然往後退了一步,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病人,你坐過來。”

蘇瑤繼續道,聲音很冷。

宮銘司沒有動,一雙黑眸死死地盯著蘇煦炎緊握蘇瑤的那隻手。

兩人很自然地肌膚相親,蘇瑤的肩似有似無,偶爾會捱到蘇煦炎。

看到這一幕,他心裡頭很不是滋味,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的感覺。

“病人,描述下你的病情。”

蘇煦炎擔心蘇瑤見到仇人情緒失控,所以問她要病歷,打算自己寫。

宮銘司便看到兩人相碰撞的無名指上,都畫了一枚戒指。

看戒指的筆跡和顏色,應該是同一時間一起畫的。

呵呵,沒想到瑤瑤這個女人這麼好哄?一枚虛無縹渺的戒指,就把她的芳心虜獲了?

宮銘司勾了勾唇,冷笑著坐下。

“醫生,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怎麼了,昨晚夢到我死去的前妻,醒來後就發高燒,你說,這難道是害了相思病?

熬夜碼字禿頭,嗚嗚,修改下更新時間,早上八點,晚上八九點“宮銘司宮先生是吧?你這不是相思病,而是對你死去的前妻做多了缺德事,嚇病的。我聽說,五年前你的前妻死於一場火災,死後更是草草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