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

方灼華頭疼道。

玄蒲吞嚥了一下口水看著方灼華說道:“那夥人好像是衝著咱們來的,實在不行的話,我們等待時機在行動。”

“等待什麼時機?”

方灼華看向玄蒲問道道。

玄蒲偷偷湊到牢前,對著方灼華輕聲道:“我打聽過了,那群人不久要辦一個祭祀活動,到時候關押咱們的這些人都會去哪裡。”

“然後我們逃出去找到藥草離開。”

方灼華暗下眼簾,總覺得很奇怪。

“好。”

轉眼間到了晚上,方灼華看到了一群西域人走到牢門前把鎖開啟,說要把她帶出去,方灼華疑惑問道:“你們要把我帶去哪?”

這些人沒有說話,拉著方灼華離開。

芍藥還有玄蒲都奇怪地對視一眼,不明白到底會發生什麼。

“你說不是明天祭祀嗎?為什麼要把小姐抓走,不會是祭祀活人吧?”

芍藥說出這句話,玄蒲瞪大了眼睛,吞嚥口水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怎麼可能祭祀活人,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也保不了你!”

聽玄蒲這麼說話,芍藥也沒繼續說話。

京城。

謝長卿昏迷這段時間,謝煅一直有意要來探望都被黑風寨的人打回,而大理寺的情況也不好,杜崇巖的屍體就在昨晚被毀了。

黑背老六看著已經被燒燬的屍體,所有的證據本來在杜崇巖身上,現在全沒了。

他們尋找了很久的證據還有線索全斷了,而能替自己申冤的唯一一個可以作證的杜崇巖也沒了。

張智賢看著黑背老六語氣很淡:“還可以再繼續找,你不要灰心。”

不灰心是不可能的,黑背老六耷拉著臉色,說道:“怎麼辦,現在這個案子要怎麼才能結束。”

張智賢看著黑背老六嘆氣道:“事情還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我在調查線索時,發現了一戶重要的人家和杜崇巖有過糾紛。”

“不過恰好也得知了杜崇巖的死,剛才來報案,說是看到了杜崇巖是如何死的。”

他聽到這話,面色多了一絲明朗:“人呢?”

“就在前堂。”

張智賢回答道。

杜崇巖嗯了聲,就抓緊跟著過去了。

大堂內,這戶人家是一家老實門戶,看到大理寺卿張智賢跪在地上不敢起來,說道:“張大人,杜崇巖是被一位官爺害死的,我親眼看到的,那官爺好像是挺威風,自稱是阜陽縣令,拍了杜崇巖一掌後,杜崇巖就倒地了。”

張智賢看著那人再次問道:“之後呢?”

“之後我就聽到杜崇巖說不知道什麼貪汙受賄的事情,然後那阜陽縣令就讓自己的手下,拿了一種藥瓶全灌在杜崇巖嘴裡了。”

張智賢聽完看向了黑背老六,黑背老六走出來問道:“除了這些,你還知道別的嗎?”

“我不知道了,我就看到了,害怕被那官爺滅口就一直沒敢說,張大人查到小的,小的怕遭報應才敢說出來的。”

那人嚇得哆嗦這一句一句回答。

黑背老六聽完,想到自己的冤案,說道:“這件事你誰也不要告訴,爛到肚子裡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