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著眼睛看著他道,“姜烜,你應該是故意威逼利誘讓他睡,就是不想他和我們一起去吧?”

姜烜將我一摟,道,“既然被你看穿,那你覺得如何?”

我看著他不由一笑,道,“既然你已經做了,我還能如何?不過以你我的身份,也無法光明正大的前去,怕也是隻能看個熱鬧就得匆匆離去。”

既然如此,姜士心帶不帶也就無所謂了。

我這般說著,其實心底有些失落。

正當此時,姜烜卻開始解我的衣裳,我握住他的手,問道,“你做什麼?”

“脫衣服,你說我做什麼?”

我面上一紅,道,“不是和你說了我今日不方便嗎?姜烜,你就這麼忍不住?”

“那你自己來!”姜烜將手一鬆。

我愣住,什麼叫我自己來,那你還不是讓我脫衣服?

“聽話,先脫衣服再說。”

“我”

“你再不脫,我就自己來了!到那時,我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好好好,我自己來!”說得像我自己脫,你就能忍住一樣。

我只好站在那將衣服脫了,很快便只剩了一套中衣。

“阿梔!”姜烜在身後喚我,我便轉過身,隨即眼神呆住。

在他旁邊的那張床上竟然放著一條長裙。

那是一條雪白的長裙,可那長裙上卻又點了一些紅梅,如此的別緻。不僅是那胸前的紅梅傲立雪中,在那裙袂之處,似有無意般隨風落了幾朵寒梅,或濃或淡,或輕或淺,綠葉與紅梅動靜皆宜,看起來如此細膩靈動,彷彿觀一梅,便如同置身於一片梅海之中。

我看的目不轉睛。

我突然間明白,姜烜說他自有妙計,原來是說這個。今日他要我著了女裝與他一同出門。這是何等的大膽,又是何等的讓我激動。

“過來看看,可還滿意?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定製而成的。”姜烜朝我招手,我便走了過去。

我走近前看了看,更是為之一震,扭頭看著姜烜道,“這梅花是,是你畫上去的?”

姜烜看著我道,“普天之下,只此一件。”

果真是他畫上去的,我說怎麼看著上面全是墨色。可一花一葉,或濃或淡,起承轉合間自然順暢,不像尋常針線能做到。就算蕭若已經技藝精湛,可我也不曾看到過這樣的。原來,真是他畫上去的。

雖說上面的紅梅是姜烜畫上去的,但看這衣裳,這不了,以及從針線,剪裁,也都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姜烜他果真是為我用著心的。

“我說過要讓你為我綰青絲,著女裝。穿來試試,阿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