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就這樣完了?

一定要想出什麼辦法來。

一定要想出什麼辦法來。

可是現在除了緊張害怕,竟什麼也想不到。

我已經感覺到姜曄的手已經攀上我的褲腰帶了。

沒辦法了,只能用最原始的獲救辦法了。

“救命啊!救命啊!”

也不知道外面能不能聽到,只能這樣了。

結果我一喊,姜曄停住手上的動作,立刻將我的後腦勺死死的摁住,我的臉貼著錦被,別說叫出聲音了,就連呼吸都快不能了。

我慢慢的有些沒力氣了,然後又再次感受到有人在弄我的褲腰帶。

此時咬緊了牙,連哭都覺得是種恥辱。心裡只想著,姜曄,若是我蕭梔還能有命活著出去,就決不饒你。

我牙齒咬在了被單之上,狠狠的要將它撕扯開。而此時,我的褲子已經被脫下一半,裡面只剩了一條褻褲。

頭使勁的抬起來,已經扯起來被單咬在嘴裡。如果此時我是一頭獅子,便想將姜曄一下子給咬死,咬成碎塊。

就在姜曄的手觸到我腰間的面板時,突然門被一腳踢開了。

姜曄手收了回去,我此時也終於可以抬起頭來,然後直接將抬起腳直接將姜曄狠狠的踢開。

姜曄吃痛的退開一步,抬手將要去抓我的雙腳。此時有人走了進來,沉聲道了一句,“四哥這是在做什麼?”

姜曄的手頓住,隨後又坦然的收了回去,只道,“原來是老九。我不過是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奴才。老九你也看到了,他正大逆不道的要打我呢!”

姜烜看了看我,我此時褲子露在膝蓋處,上面只剩了一條褻褲,真是狼狽不堪。

姜烜收回視線,道,“四哥所說與我所看有些不符。不曾想四哥這教訓人的方式有些獨特。”

姜曄攏了一下衣袖,絲毫沒有被姜烜當場抓住的緊張感,“這裡是我的宮殿,我的屋子。老九你直接踹門而入,是不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老九你是不是犯錯犯習慣了,便什麼規矩也不講了。”

這可惡的姜曄竟然倒打一耙。

姜烜頓了一下,道,“方才我過來之時,聽到裡頭有些異動,便以為出了什麼事。當時我過來之時,父皇也在附近。四哥不如將這邊的事情交給我,去叩見父皇。如果四哥不願,我們三人一同出去也可。”

姜曄一驚,我想他驚得不是皇上在這附近,驚得而是一向不與他爭辯的姜烜,短短的幾句話已經將自己逼到了沒法選擇的地步。

我這個樣子,就算是真的被姜曄“教訓”,也會留下流言蜚語,更何況還是在姜曄成婚這個特殊日子。

“既然如此,那我怎麼會不信你老九。畢竟是你翠微宮的奴才,你該管還是要管。否則下次,我還是會替老九你管一管。”

不會再讓你有這個機會了!

“我記住了!”

姜曄看了我一眼,嘴角還掛著邪邪的令人討厭的笑意,然後便走了出去。

等到姜曄離開,姜烜走前一步,喊了一聲我的名字,“小蕭子!”

我緊咬著嘴唇,自己開始在那穿褲子,一言不發。等到穿戴好,我站在床邊朝姜烜跪了下來,“奴才再次感謝九皇子的救命之恩,奴才已經無以為報。”

說這話的時候,不似第一次那般感恩戴德而是說的極為冷靜,語氣沒有絲毫的起伏。

“四哥他,有沒有”

姜烜的話沒有問下去,也許是顧及我的顏面,難以啟齒。

我站起身,垂首道,“奴才沒事。”

“你以後小心行事,四哥他”

“奴才知道。”不等姜烜說完,我直接打斷,說道。

“罷了,那喜酒也不必喝了,你與我一同回宮吧。”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