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好幾天了,手是自動恢復的,我問過玉帝,他說你先前擅用法術,未遭受雷劫時,算不得真正的迴歸仙位,受雷劫以後,自然和人間再無瓜葛,手自然就回來了。”

“真的嗎?”

“真的。”

得到習凜肯定的回答,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失而復得,莫過於此了吧!

我舉起自己的右翻來覆去的看,習凜拉過我的手,

“寒江,是我不好,一定不會有下次了。”

隨著右手的回來,恢復的還有我的神智和心情。

這些天我因為自己丟了右手就對習凜陰陽怪氣的,他一定,很不好受吧?

我決定徹底翻過這一篇,永不再提。

“咳,我且問你,你和朝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我要聽你親口說。”

哼,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很介意我和朝白長得很像的這件事的。

一開始我們非親非故的,他怎麼就從極寒之地相中了我帶回天庭?

敢說不是因為我長得像朝白?

“寒江,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還不會化人形。後來你能化形了,我也很吃驚,竟有如此像朝白之人。”

習凜一句話就打消了我的顧慮。

對哈!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習凜從極寒之地把我帶回天庭的時候,我還不會化形呢。

“那就奇怪了,你不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人,怎麼就想著要點化我呢?”

“這個問題,我沒想過。”

“啊?”

“寒江,很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就好比你現在問我的這個問題。”

習凜捋了捋我額前的頭髮,我抬頭看見他的眼睛。

還有比這更好的回答嗎?

沒有了。

感情本來就是說不清楚的。

其實,我撕了朝白的畫像而他無動於衷,就足以證明他雖然心疼自己的徒弟,卻無男女之情。

對了!我撕了朝白的畫像!

我突然想起塵野來。

“習凜,我撕了朝白的畫像,感覺挺對不住塵野的,你有什麼別的朝白的東西可以拿給他當個念想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