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渙放下了弓箭,唇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幅度。

“祁國太子,本王還有公務在身,就不打擾你和美女暢飲了,告辭。”回頭時裴渙深深的看了一眼影子。

“主子。”初五知道,自家主子對蘇清淺是動了心的,沒想到蘇清淺竟然是這樣的女人,才認識祁國太子幾天,竟然當眾投懷送抱。

還好,主子及時懸崖勒馬,這種女人配不上主子。

“你留下來監視,不要讓人發現。”裴渙留下一個暗衛,人撤退,還時不時回頭看。

托爾塔木輕嗤一聲,連一個眼神也懶得給那個陪自己演戲的女人,“下去領賞。”

那女人跪下,一臉傾慕地仰望男人,“殿下,奴婢願意伺候殿下,為奴為婢在所不惜,求殿下垂憐。”

托爾塔木轉身,手撩了下衣襟,露出結識的胸膛。

“為何要伺候本王?”男人語氣慵懶,帶著濃濃的曖昧。

女人一臉嬌羞,“柔姬仰慕殿下,心悅於殿下。”

托爾塔木伸手托起女人的下巴,看著女人眸低的欲,火,一種厭惡的情緒攏上心頭,無情的推開女人。

“滾。”

柔姬後腦勺撞在了柱子上,疼的臉都扭曲了。

看著男人無情地關上門,只得老老實實下樓,路過蘇清淺門口時,看到賢親王府送來的兩個丫鬟守在這裡。

一股醋意無端的瀰漫上心頭,她是楚國皇帝賞賜的妾,蘇清淺只不過是個丫頭而已,憑什麼獨得太子的恩寵,上前推門要進去。

兩丫鬟攔在門口,“姑娘,太子妃已經睡下了,您改日再來吧!”

一句“太子妃”彷彿是冰錐子般,刺痛了柔姬的心臟,她給了攔路丫鬟一人一個嘴巴子,怒斥道:“好大的膽子,一個奴婢竟然敢讓你們稱太子妃,簡直痴心妄想。”

說罷,推門而入。

蘇清淺被綁在床榻上,看到這裡,柔姬眼睛頓時紅了起來,她主動獻媚,竟然比不上這賤人矯情。

上去就要教訓蘇清淺一番,兩個祁國侍衛如鬼魅一般攔住了她的去路,冰冷的刀刃架在了柔姬的脖子上。

“太子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太子妃半步。”

柔姬嚇得面色發白,後退幾步,倉皇逃離了蘇清淺的房間。

房間裡的動靜被外頭的暗衛看的一清二楚。

裴渙等人在叢林中安營紮寨,暗衛那邊傳來訊息,蘇清淺還在驛站中。

火光下,男人一雙沉如冰寒的眸,亮的透徹。

“強攻不行,只能智取。老十,你帶一隊人馬偷襲,不必動真格,且戰且退,十六你帶著花語,等老十引開一部分人之後,從托爾塔木的窗前經過,動靜越大越好。”

下半夜,只聽見馬房裡傳來一陣鞭炮聲,馬兒驚叫,扯斷韁繩跑了出去。

前院十來個蒙面人衝了進來,兩幫人馬打的難解難分,托爾塔木從祁國帶來的都是高手,很快打退敵人。

托爾塔木見只有十來個人,不由冷笑一聲,“聲東擊西,小兒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