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淺嘻嘻笑了兩聲,她可是給了寧清王府機會,人家不領情,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初五。”

初五躬身答應。

“你看,鬧到了這個地步,寧清王府那邊是不是也該通知一聲。”

初五滿頭黑線,您老不打算玩下去了麼?

熊飛塵與王妃進宮給太后請安,人還沒回來,家中能做主的只有柳止煙,這個柳止煙和止水不同,沒什麼城府,一過門兒就想著搶世子妃風頭,想當寧清王府的家。

王府次子也是有蔭封的,只是上回得罪了慕容渙,蔭封也一直沒下來,世子妃才是正兒八經王府未來主母。

要不是王妃,就她這成天作死的性格,早被世子妃趕出了王府。

下人來報,家裡管事要娶的媳婦家找了後臺,人家上門來請王府主事的過去說話。

柳止煙從小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一聽這話,不禁冷笑了起來,“好歹咱們也是王府,誰那麼大膽子敢找王府主事的過去說話,活的不耐煩了吧!”

“夫人,是秦王的手下。”

一聽是秦王,柳止煙也不敢輕視了,這位可是當今天子的兄弟,連忙問:“到底招惹了誰,好好說。”

能傳話的下人都不笨,將事情原委一一道出。

“切,我還以為是國公府的人呢!一個商賈家的丫頭,配我家管事的還嫌寒磣了。這蘇清淺,簡直跟我們柳家有仇,這回本夫人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說罷,命人準備馬車,而且還要用王妃的馬車。

下人有心勸阻,柳止煙一心為哥哥報仇,下一下蘇清淺的威風,又怎麼可能會聽呢!

蘇清淺也懶得躲了,馬車到李府門口,叫人開啟門。

家中管事的看見自己小姐和表小姐來了,連忙開門迎二人進去,管事的看見馬車裡還有一個更美貌的女子,頓時垂涎三尺,“喲,這李家果然出美女。”

話還沒說完,就被花語兩個耳刮子打落了兩顆牙,“放肆,這是陛下親封的一品誥命夫人,區區一個郡王府也敢在夫人跟前放肆。”

那管事的被打蒙了,也沒聽出花語說的什麼,招呼人就要動手。

蘇清淺也沒打算跟個下人計較,會丟了自己的身份,先進府裡去,吩咐管事的門就這麼敞開著,突然想到了什麼。

指著那個管事,“把他給我綁了,就吊在咱們家門口,要是寧清王和王妃不來,就給我吊著,不許給吃的,也不許給水喝。”

蘇清淺帶來的下人都是國公府訓練有素的人,寧清王府的人根本不是對手,幾下功夫把那個管事的抓住。

“好大的口氣,區區一個夫人,也敢在我們王府跟前充老大。”

蘇清淺一回頭,喲呵,好大的陣仗,全套的王妃規格,十六臺的大轎,前後侍從大約有三四百人。

跟打仗似得。

蘇清淺這邊只二三十個人,她沒聽清到底是世子妃還是王妃,不過不管是誰,怕這個字不在蘇清淺的字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