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代她只是工具,在組織的眼裡,她也只是個工具,有用時是一家人,沒用的時候棄如敝履。

裴渙從來沒有想過利用她,會顧及她的感受,會把她當寶貝一樣寵著。

“快看,流星雨,快對著流星雨許願,願望會實現哦!”

裴渙寵溺的揉揉女人的頭,陪著她閉上雙眼許願。

第二天,不少官兵衝進鎮子上,直接到理正家找裴渙,“秦王殿下,昨夜守衛的官兵失蹤了好幾人,不知殿下可否知情?”

裴渙抬起眼皮看了幾人,整個院子被圍的裡三層外三層,連蒼蠅都飛不出去。

“你是在質問本王?”

武培神色嚴肅,拱了拱手道:“殿下,卑職職責所在,還望殿下配合。”

蘇清淺從裡屋出來,看了二人一眼,故作疑惑地問道:“咦,人失蹤了你們不去找人,把本夫人與王爺圍在這裡什麼意思?不會是懷疑我們拐走的吧!”

說罷,坐到裴渙身邊去。

裴渙似笑非笑地望著武培,指了指桌上的聖旨,“本王知道,有句話叫做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但這不是在打仗,也不是在軍中。本王受皇命,調查幾個欽差大臣被殺命案,可以隨意調動地方軍隊,本王命你退下。”

武培不肯後退,強硬地道:“即便殿下會奉皇命前來,在您身邊發生命案,卑職也不能不過問。”

好一個剛正不阿,不畏強權的參將。

“若是參將有證據,本夫人與王爺認,但沒證據,你就有抗旨不尊,以下犯上的嫌疑。即便參將是地頭蛇,但別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別毀了自己的前途。”

武培眼底流露出了幾分忌憚之色,隨即變化了臉色,躬身道:“卑職也是職責所在,還望王爺和夫人見諒。既然瘟疫已經解決,王爺和夫人不如回城中。調查案子,在這裡是查不到。”

裴渙和蘇清淺交換了眼神,“也好,備車。”

在官兵的包圍中,兩人上了馬車,武培察覺少了兩個人,便問起。

蘇清淺裝作想不起來的樣子,想了一回嘆息一聲說道:“他們被本夫人安排到一個莊子送藥,去了十來天也沒回來,武參將有空,幫本夫人找找。”

武培顯然不信蘇清淺的話,朝身邊的副將使了個眼色。

副將立刻招呼人去鄉下找人去。

回到城中,蘇清淺和裴渙仍舊住在知府的府上。

那周婉兒一瘸一拐地來給裴渙上茶,幽怨地道:“王爺真狠心,把妾從馬車裡扔出去,要不是妾命大,這條小命只怕都沒了。”

蘇清淺目光在這二人臉上來回打量,她不過提前走一天而已,資訊量很大啊!

裴渙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你若敢再來,信不信本王把你扔出府門?”

周婉兒嚇得一個哆嗦,又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站在廊下,她不甘心地看了屋裡那個英俊的男人兩眼,不知道為什麼他那麼對自己,自己不但不生氣,反倒更喜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