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不幹了,她胭脂鋪子正賺錢呢!竟然這麼詆譭,往後生意還能不能做了?

“武昌侯夫人,我記得你的女兒,梁王妃也在我們胭脂鋪子裡買過東西。你說我那個綴錦樓是見不得人的勾當,那你女兒進去是做什麼?”

“誰不知道我們門口掛了牌子,男士免進,你兒子是眼瞎呢!還是不認字,不認字問問人唄,哦,我知道了,還是個啞巴對吧!”

“你——”武昌侯夫人胸膛起伏,兩眼直翻白,眼看就要暈過去。

蘇清淺眼疾手快,將一盞茶潑到了武昌侯夫人的臉上。

人瞬間醒來,跳著腳質問長公主,“鎮國公夫人,你家好教養,竟敢縱容晚輩潑我的水!”

長公主沉下臉來痛斥蘇清淺,“蘇清淺,不得放肆,快向武昌侯夫人賠禮道歉。”

蘇清淺一臉莫名其妙,“剛才武昌侯夫人有生命危險,我這可是為了救她,殿下您剛才都看見了,武昌侯夫人臉色發白,我要是不激醒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柳公子已經殘了,再添個繼母,往後可沒活路了。”

一番話險些沒把武昌侯夫人再氣死過去。

長公主聽了武昌侯的話只覺這話十分無禮,沒有看武昌侯夫人,只是用茶蓋撥弄了一下茶杯中茶葉,隨後就放到了一旁丫頭舉著的托盤上。

她覺得蘇清淺說的不無道理,人真死在了裴家,就說不清楚了。

“武昌侯夫人沒事吧!”不過,她還是象徵性地關心一句。

畢竟,人家還是客人,該有的禮貌還得有。

“哼!”武昌侯夫人中又羞又愧又兼有著滿腔憤怒,女兒說的果然不錯,這蘇清淺難纏的很。

“長公主殿下,您看怎麼辦吧!是老婆子我到御前告狀,還是殿下您主持公道。”她目光一轉,自己壓制不了蘇清淺,難道長公主壓制不住?

天底下就沒有婆婆約束不了的兒媳婦。

長公主雖然不滿蘇清淺和林若曦,但她不傻知道誰造謠,敢打鎮國公府和她長公主的臉,這事兒——

“殿下,就算您不信我們,也該信這滿京城的夫人小姐們,要知道宮裡的娘娘也派人來綴錦樓買胭脂水粉,這髒水潑的,打的可不止您的顏面,還有這麼多夫人小姐,娘娘們的。這罪名不僅我不敢認,林家妹妹怕是也不敢認。”

蘇清淺的話提醒了長公主,她要是罰了蘇清淺,不就是等於變相承認了,蘇清淺和林若曦開的是青樓,不是胭脂鋪子。那時候得罪的人可就多了,即便她是長公主,在京城怕也是寸步難行。

沉默了良久,長公主忽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也不知道這謠言是什麼人傳出去的,聽說鄭老太妃親自去過綴錦樓,孤倒是想問問嫂子,那裡頭是否有武昌侯夫人說的那麼不堪。”

武昌侯一尋思,便明白長公主話裡的意思了,她悲憤地望著三人,“你們的意思,是我那兒子活該被你們打殘?”

林若曦搖搖頭,臉上露出了沒救了的表情。

鄭老太妃是誰?元啟帝的養母,連太后都要給她幾分面子,你敢說她老人家去的青樓做護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