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裡的天子劍忽然消失不見,可再次出現的時候,卻已來到了燕正道的背後,一劍刺入了燕正道的後心!

而姬長歌則揮拳砸出,一拳砸在了燕正道手中的玉璽之上。

“噗!”

倆人同時吐出一口血。

燕正道手裡的傳國玉璽多了一道裂痕。

姬長歌的身影則是暗淡了一下,兩人驟然分開。

姬長歌從高空落到蘇文身邊。

“陛下。”

蘇文趕緊攙扶住了姬長歌。

“你回大梁。”

姬長歌推開蘇文:“這裡朕來守。”

“陛下,您就別逞強了。”

蘇文苦笑一聲:“您能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蘇文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也是嘆了一口氣:“您還有什麼心願,趕緊去完成吧。”

“這是臣子該說的話嗎?”

姬長歌聽到這話,吹鬍子瞪眼。

“燕正道還沒死,對吧?”

蘇文望向墜落另一邊燕正道。

“斷了他根基,死不了,可活著更難受,好不了了……”

姬長歌很是得意。

這一劍,一拳,毀了燕正道的力量根基,也動搖了傳國玉璽的國運。

如果拼個神魂俱滅,姬長歌是能拉著燕正道同歸於盡。

可是,他並沒有選擇這樣的做法。

但他留下燕正道一點生機,實際上是給燕國挖了個大坑。

燕正道想活命,就只能不斷透過傳國玉璽汲取國運之力轉化為他個人生機,維繫生命。

可國運之力,玄之又玄,而且並非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旦抽取過度,那麼國家厄運便會直觀展現,民不聊生的場景很快就會出現,燕國衰敗也將必然。

而且將會在很快的時間裡,這種弊端就會呈現。

這樣一來,燕國的南下勢頭,必然會得到遏制。

姬長歌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得意,他要利用燕正道的殘命,源源不斷地給燕國放血,直到燕國無血可流。

“臣還有個計劃要實施,所以得留下來……只要瞿曇太史能守住這三郡之地,咱們大梁就能釜底抽薪,反敗為勝,陛下請放心。”

“朕信你。”

凝視了蘇文一眼,姬長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