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江,波瀾壯闊,怒流激滔,整條河透漏著一股狂暴之感。

遠遠看去,懸江極為寬闊廣長,並且好像高於地面,如懸掛一般,因此才得懸江之名。

而整個陳都範圍都被懸江環繞了,把它包圍在了中間,如果孤島一般。

這條江也是陳國的母親河,最強天險所在。

控住懸江,就相當於控制了陳國的命脈。

而要進陳都,必渡懸江!

“陛下,懸江到了!”

此時,秦軍經過長途跋涉,終於到了懸江旁。

頓有熟悉懸江的將士道:“此處是懸江最窄處,渡過這裡,就是懸江平原,但即便是最窄處,也非常寬闊,雖然真元境上可以憑藉自身力量飛過去,但普通計程車兵卻不行,需要游過去!”

千萬大軍行軍不可能瞞得過對方偵查,陳軍也早就知道秦軍會在這裡登陸。

因為千萬秦軍行軍動靜太過浩大,一舉一動都在陳國的監視中。

而此地也已經是懸江最窄處,其他的地方比這裡難了更多。

秦軍不從這裡,其他地方更不利。

嬴玄站起,眺望著這條懸江。

雖說這裡已經是最窄處,但距離河對岸也非常遠,沒有那麼容易。

嬴玄同時也看到了懸江對岸,有一個個堡壘,用特殊的精鐵打造,異常堅固,正有一門門巨炮的炮管伸了出來。

以源石催動的巨炮,力量十分驚人,真元都能直接轟死。

除此之外,沿著對岸,還有排排露在外面的炮。

可以說,陳軍在對岸佈置了太多巨炮,掏空了國庫。

陳皇亦是知道,國滅了就什麼都沒有了,而於通被李信斬殺,也將他的計劃完全打破。

而不光有巨炮,更有一批弓箭手,還有床弩。

陳軍在對岸已經做好了一切佈置。

“無法繞過的懸江。”

嬴玄道:“宣白起前來見朕。”

白起來了,行禮道:“見過吾皇。”

“白起,此戰你為作戰指揮,你認為這懸江該如何去渡。”

嬴玄問道。

“臣一直在看這條懸江,思考破敵之策,但眼下我軍除了強渡,別無第二條選擇!”

白起道:“陳軍已在懸江對岸佈置好了種種防禦,而其實陳軍也知道,懸江雖難,但是擋不了我軍的,只是用來當做消耗我軍士卒,打擊勇猛氣勢!”

“因此,懸江必破。”白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