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你沒事吧?”

林婉眼睛抽了抽,跟劉嬸示意沒事,開口道。

“我沒事,倒是這人怕是得全身奇癢一天了。”

“什麼?一天!你這女人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石二流一邊抓後背,一邊憤怒地開口。

“是啊,你這個濺人對我們大哥做了什麼!”

他身旁兩個小弟也傻了,趕忙上前扶著老大,可是漸漸地,他們身上也開始癢,三個人拱縮著腰使勁兒抓撓,氣勢一下弱了下來。

“沒做什麼,就是對你撒了點癢癢粉,作為你嘴臭還搗亂的懲罰,不會死人,也沒解藥。”

“勸你現在最好,馬上回去洗個澡。”

林婉淡定起身,抱著胸,居高臨下地說。

“你這個妖婆娘!”

石二流難忍身上癢處,又不甘被一個女人整了,一時不想離開。

“妖婆娘?這是醫術,一個好的大夫,醫術跟毒術是並修習的,可殺人也能治人。”

邊說,林婉邊走到門外,瞧著那些看戲的路上。

“誰說女子不能行醫救人,天下行醫救人者都是懷抱著一顆憐憫之心,只要是為了生命,哪來的那麼多框框調調的束縛!”

路人看著林婉,一時有些驚訝於她的想法,但是各自最終還是搖搖頭。

林婉心中嘆口氣,封建的想法不是她一時能改變的,只能讓時間一點一點來證明一切。

她走到三個流氓跟前。

“還不走,等我再給你下藥?”

於是兩個小弟趕忙拉著愣住的大哥跑路,嘴裡還唸叨著。

“是啊,大哥快走吧……”

“這仇可以下次再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林婉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習慣地笑了笑,還是個有文化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