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王友平居然能夠從層層看守中逃脫,好在及時被人發現,重新帶了回來。

他跪在墨寒燁面前,不由得冷汗連連。

“說!你到底是誰?!受誰指示藏身於軍營?目的又是為何?老實交代,本王還能給你一個痛快,否則!”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可任誰都能輕易感受到話裡的威脅之意。

王友平按捺住自己心裡的些許恐懼,哀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陛下的親信,來這裡完全是為了執行陛下的指令,怎麼到了你的嘴裡,我就變成個奸細了?這可是大大的冤枉啊!我要面見陛下!”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以為本王只是說說而已?來人,上證據。我要讓你心服口服。”說到最後,墨寒燁嗤笑著掃了他一眼,而後證據放在王友平面前,一頁一頁地讓他看了個分明。

本來還存在一絲僥倖的王友平,此刻徹底地沒了聲音,臉色灰敗,哪怕再不甘心,面對鐵證如山,他再也沒有辦法逃脫。

只能頹然地嘆了口氣,“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這些,這次我認栽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吧。”

墨寒燁命人將他壓下去,連夜審問。

翌日,墨寒燁命人將王友平拉到校場,當著眾將士的面,宣讀了他的罪行。

此刻的王友平經過嚴刑逼供,自知無力迴天,沉默受死。

而經此一事,眾人才知道,這王友平表面上是陛下的人,然而暗地裡卻是三皇子母族安插進去的奸細。

而三皇子,通敵叛國,被挑斷了手腳筋,等待戰事結束,便押回京都審問。

而除此之外,多名經驗豐富的老將被救回,墨寒燁帶領著他們逼近胡人的大營,一次又一次的衝突過後,玄月大軍越發地意氣奮發,連斬對方數名大將。

戰場上,墨寒燁端坐在高頭大馬上,看著對面已然開始潰散的大軍,喝道,“對面的,速速投降,繳械不殺!”

已經被殺怕了普通士兵,居然就真的一邊大叫“饒命!”一邊丟了槍械,隨後逃命似的四處奔逃,而後被後面追上來的玄月國邊關守軍一一殺死。

“這群慫貨!兄弟們,我們殺死這幫慫貨!為玄將軍報仇!”有人這麼喊著。

玄月國的將士便越發得越戰越勇,對面胡軍則瘋狂逃竄。

墨寒燁掃了那人一眼,見是個年輕人,還處在滿腔熱血的年紀,他輕笑一聲,再度打馬上前。

許是自知反擊無望,在這次大慘敗之後,胡人派了使者前來求和,言明會退離此地。

墨寒燁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他們離開,敲詐了一些東西后,才滿意地放那使者離開。

而後,在大軍中選出一個有能力的將領,暫時統管大軍,而他則要帶著一眾部下和三皇子凱旋而歸。

在回京的前一天晚上,明南汐沉思許久,抬眸看向墨寒燁,輕聲道,“明日回京,我便不與你一起去了。待明日你離開後,我便潛入胡地,去尋父親。”

墨寒燁皺眉,“不行,胡地太危險了,他們又剛剛吃了敗仗,萬一他們發現了你的身份,你會很危險的!不如等我回去交接完畢,再跟你一起去胡地。”

明南汐輕輕搖頭,“從這裡回京,再回來,需要的時間太久了,父親可能等不了那麼久。再說了,你別小瞧我好吧,能夠傷得了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