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小腦袋,親了親聶尌的下巴,碰到了他下巴上細細密密的小胡茬。

聶尌便也與她打鬧,故意拿他的下巴去戳她的臉頰。

小胡茬碰在臉上癢癢的,錢雙雙縮著腦袋,咯咯地笑了起來,又往他的懷裡躲了躲,只露出一個圓圓的腦袋。

她的聲音從他懷裡鑽出來,聽著有些悶悶的,“你可別想著回去,我原本的打算就是不讓你回去,省的你到時候又為那些案件要跟我反悔,所以我才會徹底了斷了你的路,明天說什麼,你也要陪我玩一天。”

“都聽夫人的。”

他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帶著男性特有的沙啞。

聶尌又特意說的低沉,無疑像是一把鉤子,能勾到人的心裡去。

錢雙雙心裡癢癢的,她抬起頭,因為剛才的一鬧,所以頭髮有些亂糟糟的。

聶尌動作輕柔的為她整理著頭髮。

兩人之間的氣氛又緩和下來,然後又曖,昧了起來。

“夫人,時候不早了,既然你不想回去,我們便回船艙裡歇息吧。”

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錢雙雙早就已經看多了聶尌這樣的眼神,一個眼神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只不過雖然看習慣了,但是錢雙雙心裡還是不是很習慣。

錢雙雙還沒開始說話,整個人就騰空而起,下的錢雙雙連忙摟緊了身邊人的脖頸。

正是因為經過了許多,錢雙雙才會怕聶尌這樣的眼神。

無他,聶尌就像是一批脫韁了的野馬,在嘗試過之後,怎麼也拉不回。

好幾次,錢雙雙都已經癱軟無力,也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了。

“不要了,現在是在船上,萬一待會兒翻船了怎麼辦?”錢雙雙依偎在他懷裡,看著聶尌彎腰進了船艙,眼看就要走到船艙裡唯一的那間臥房裡。

聶尌看著懷中嬌小的人兒,喉結上下滾動一圈,“夫人放心,不會翻船的。”

“不行,反正今日不行。”

“為何?”聶尌看著懷中的人兒,眼神中帶著詢問,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一分委屈。

錢雙雙張了,張口拒絕的話就在嘴邊,但還是沒能說出來。

她已經被放在了整艘船上唯一的床上,她整個人陷進柔軟的被褥裡,她當即拉過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個蠶蛹。

聶尌卻是整個人都撲了過來,將錢雙雙連人帶被都包裹住。

“你幹嘛呀?”錢雙雙被束縛住,整個人都動彈不得,只能無力的登著腿。

“既然夫人叫為夫孽畜,那為夫今日便畜,生,一回。”聶尌嘴角噙著笑,眼中是滿滿的愛意。

錢雙雙微怔,“我什麼時候……”

她想起來了,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口誤說錯了,原本以為聶尌沒有聽到,沒想到他竟然聽到了,而且還記到了現在。

“你可真是……”

錢雙雙看著白日裡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自家夫君,此時就像個色中惡魔一樣,對她餓狼撲食。

三兩下就將自己吃了個精光,吃幹抹淨了。

她好氣又好笑,無力的躺在床上,“說你,畜,生,你還反以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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