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雙雙不由得托腮靠在窗邊,光明正大的打量著晨練的她的夫君。

想到這個人是她的丈夫,她嘴角就不由自主的牽起弧度來。

她是多麼的幸運。

聶尌的晨練已經到了尾聲,此時他額上冒著汗珠。

晶瑩的汗珠在陽光下劃出一道光線,他也拿著汗巾擦拭著額上的汗。

錢雙雙走到門邊,推開門朝他走去。

“你起了?怎的不再睡會兒。”

錢雙雙笑著朝他走去,不由分說的接過了他手中的帕子,踮著腳替他擦頭上的汗豬。

她右手還包著,只能用生疏的左手替他擦拭著。

聶尌也不推辭,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任由她給他擦拭。

晨間的一陣微風吹來,帶著早晨特有的清新,也帶著少女身上特有的香味。

聶尌只覺得此時特別的美好,有此一人,此生足矣。

錢雙雙細細的替他擦拭著額上的汗珠,只是聶尌的視線太過顯著,錢雙雙似嗔似怒的瞧了他一眼。

但看在聶尌眼中,則是小女兒家特有的嬌羞。

他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動作,“你去休息吧,你手上的傷還沒好,切莫太過勞累。”

錢雙雙想說她手上的傷已經好很多了,雖然還是很疼,但是給他擦汗珠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當她看到聶尌熾烈的眼神的時候,她還是乖乖的放下,把帕子扔回了他手中。

不過她也沒有走開,她就坐在一旁的欄杆上,問著他:“你昨天審問那人,審問出了什麼沒有?”

說到這個,聶尌明顯頓了一下。

錢雙雙看他這個神色,猜測他一定是審問出了什麼,只不過這答案似乎很難以讓人接受。

但錢雙雙是一定要知道的,“是誰?為什麼要一直害我?”

聶尌卻是搖頭,“害你的人並不是真兇,昨日我已去警醒過她,雙雙,此事能否不再提起?”

錢雙雙聽他這個回答,實在有些吃驚,“不是兇手?那是誰要害我,我也沒有什麼仇家呀。”

錢雙雙是實在想不明白,她到底什麼時候得罪了什麼人?

腦中有一個人的身影閃過,她看著聶尌的反應,試探著問道:“難不成是你那表妹?”

聶尌沒有說話。

錢雙雙就知道,她猜對了。

錢雙雙竟然不覺得意外,雖然她心中很是惱怒,也很是無語,但如果是那個表妹的話,確實也不是那麼難以讓人接受。

她只看著聶尌,問道:“她都想要殺害我了,你什麼都不說嗎,而且你還揹著我偷偷跟她見面了。”

這話說來聽著實在有些酸意,但錢雙雙已經顧不得其他,她看著聶尌的表情,不想放過他一絲一毫的情緒。

“我已經去告誡她,切莫在行傷害你之事。”

錢雙雙莫名的又想到上次陶盈菲顯擺的那一支步搖,她突然問道:“你是不是曾經喜歡過你那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