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又想展現她強大的破壞力了。

犬冢家就像一隻老母雞一樣護在門前:“門是我買的,絕對不會讓你破壞的。”

“那我們怎麼進去?現在已經確定宇智波清風就在裡面了,而且還反鎖了大門。”

“你們想怎麼進去就怎麼進去,但是不能破壞大門。”

御手洗紅豆抬頭看向二樓的窗戶,還是原先一模一樣的玻璃窗。

犬冢花接著說道:“你可以把二樓的玻璃砸了,直接跳上去,那裡就是清風的臥室。”

眾人聽了犬冢花的提醒又開始了躍躍欲試。

普通的玻璃,也就是一發手裡劍的事情。

可是這時候紅豆和卯月夕顏不樂意了:“玻璃是我們親手換的,你們也不能破壞。”

這……就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門能過去,但是由犬冢花把守著不讓破壞。

窗戶也能過去,但是由御手洗紅豆和卯月夕顏把守著,也不讓過去。

那接下來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直接拆牆,另外一種那就是上房揭瓦。

但是這就嚴重了啊,拆人房子如斷人財路,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拆”

“拆”

幾個小夥伴說的一個一個好,但是沒有一個動手的。

雖然她們喝多了,但是她們並不是傻,要是真的把牆砸了,那以後還怎麼處?

‘這朋友是真不能處,碰到事她是真上房揭瓦啊。’

磨磨唧唧了半天,最後也沒有進到獸醫店。

宇智波清風應該慶幸他順手把門鎖了,不然就現在他那個不省人事的狀態,真的就是任人魚肉了,看看門口那幾個人的狀態,沒準一覺醒來清白都沒了。

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

所以勸大家一句沒事少喝酒,小酌怡情,不然被人家吃幹抹淨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搞了半天的幾人也沒有進去,只能無奈的返回小南的家中。

“說的這麼好聽,怎麼不做啊?”

“之前你砸玻璃不是砸了很厲害嗎?”

“你慫了。”

“你還說我呢,你要是不攔著,就那個門我一腳就踹開了。”

“踹開了你賠啊?”

“踹門和拆牆有什麼不同嗎?”

酒罈剩下的那最後一點也沒有剩下,幾個人一人又分了一杯。

人吶,一旦喝迷糊了,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都覺得自己千杯不醉。

喝完一杯還有三杯。

但是剩下的那三罈老酒已經被宇智波清風和小南瓜分了。

她們現在就算再想喝也沒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