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你一段時間沒有挖耳朵了,然後一挖就會有那種觸電般的舒適感一樣,挖了之後還會特別容易感覺到癢癢的,十分奇妙。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安靜的享受著這微風拂過的午後,溫暖如春的天氣會讓人不自覺的有一種想要睡覺的感覺。

‘刺刺的……’

朱竹清的玉手揉著古錚的頭髮,並不長的髮絲躺在她的腿上讓她感覺到麻麻地。

“另一邊。”

感到已經差不多了的朱竹清說道,隨後看似已經睡著的古錚便緩緩的翻了一個身,面朝朱竹清那平坦的小腹,他甚至可以聞到熟悉的味道。

“呼~”

面壁思過的古錚忽然玩心大起,對著朱竹清的小腹便是吐出了一口熱氣。

“不要亂動!”

察覺到他小動作多朱竹清不滿的捏住了古錚的側臉,後者卻是回應道:“這不是我的錯啊,我也要呼吸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你那是呼吸嗎?那明明是吹氣!”

朱竹清捏著他的臉頰說道。

“一定是你感覺錯了。”

古錚死不承認。

“哼,如果是真的才好!”

朱竹清冷哼一聲,並不相信古錚的胡言亂語。

但以古錚與她的親密程度,就算是不特意的去呼氣所呼吸的熱氣也會拍打在她的身上。

於是她便逐漸的感到一陣軟弱無力,臉上的紅霞飛起。

“真不該答應給你挖耳朵。”

好不容易結束了艱難的歷程的朱竹清埋怨的說道。

這哪是給他挖耳朵啊,明顯是古錚在調戲她!

“還不起來?”

朱竹清眉頭一挑,看著賴在自己腿上的古錚說道。

“不急嘛。”

“手不要亂動!”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臉。”

古錚認真的說道,他只是鎮壓了那遮擋視線的兩座大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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