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出口後周文海又有些後悔,哪有人這麼直白地問別人是不是得了抑鬱症的。

“是珠賢告訴你的?”

“是。”

“醫生說我的症狀是抑鬱症的表現。”

關於自己的病情,金泰妍倒是說得很坦然。

“我不用你來可憐我。”

金泰妍隨後又補充道。

“我沒有這樣想過,你說在日本的時候怎麼了?”

“我不想說了。”

你他媽愛說不說。

周文海感覺自己這次和金泰妍溝通起來確實有些困難。

“好,那我掛了。”

“等一下。”

金泰妍叫住他。

“你不是不想說嗎?”

周文海對金泰妍這妮子徹底無語。

“你是在羅州市吧?”

“是。”

從這裡周文海可以得知,和金泰妍鬧翻之後她並沒有在TTalk的好友列表上刪了自己。

“我在全州。”

“所以呢?”

“你能來找我嗎?”

我他媽……

這大半夜的金泰妍是瘋了嗎?

等等,這恰巧也是抑鬱症的體現,說話和做事毫無邏輯可言。

“我看看……”

周文海開啟地圖搜尋了一下,從羅州市開車到全州市大約需要2個小時的時間。

“有什麼事非得今晚見面嗎?”

現在已經12點了,到了全州最快是也凌晨兩點,明天一大清早還要祭祀祖先。

“沒什麼,我想和你聊聊天。”

這大晚上的,看來金泰妍是真抑鬱了。

“明天吧,明天可以的話我們一起回首爾吧。”

周文海打了個哈欠,他只想去睡覺。

“那我開車來找你吧。”

“你瘋了嗎?這大晚上的。”

“我現在就出發。”

說罷,金泰妍結束通話了電話,無論周文海怎麼給她打電話,她始終都不接。

“不會真來吧?”

帶著疑惑,周文海回到了羅州市的公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