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按門鈴,韓東洙小跑過去開門。

“文海xi怎麼樣了?”

徐敏靜站在門口問韓東洙。

“會長他好像越來越疼了,我正要送他去醫院。”

韓東洙讓進徐敏靜,他跟在她身後走到周文海面前來。

“文海xi,我看您最好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徐敏靜擔心地說。

“東洙吶,你留在這裡,你不懂華語,我自己打車去就行。”

這種劇痛之下,周文海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只是疼得他直咬牙。

“還是我送您去吧。”

徐敏靜放心不下週文海自己去醫院,她扶著他前去坐電梯。

走下樓,不用打車,徐慶培在華國為徐敏靜安排得有專門的人負責照顧她日常起居和出行,這些人是在浦京生活了十幾年的韓國人。

“去最近的醫院。”

上車後,徐敏靜對司機說。

看著周文海那副模樣,似乎疼痛感依舊那麼劇烈,徐敏靜跟著皺起眉頭。

一下子,周文海抓著徐敏靜的手說道:“敏靜xi,我是不是得癌症了?”

聽了對方的話,徐敏靜雙手合十為他向上帝祈禱。

這種痛,是周文海這二十多年來前所有為的,就連前世自己因為調皮而被老爸用藤條抽打的疼痛也不及它的四分之一。

掛了號,排著隊,周文海捲縮在椅子上。

“文海xi,該你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徐敏靜扶著他前往醫生的就診室。

看完周文海疼痛的地方是在腰部,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醫生讓周文海去做個b超。

做b超又排了一個多小時的隊,周文海的疼痛不僅絲毫未減,反而愈演愈烈。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點腎尿鹽結晶,只是這個結晶掉落下來卡在了輸尿管裡,所以才會這麼疼。”

醫生看完報告後對周文海說。

“那需要做手術把它取出來嗎?”

得知自己不是癌症,周文海放寬了心。

“不用,這樣,我給你開點消炎的藥,然後喝點排石的沖劑,多喝水將結晶給排出來就行了。”

徐敏靜的司機在她做翻譯。

“那我還得痛多久啊?”

周文海已經疼得滿頭大汗。

“它這是間歇性疼痛,等它掉入膀胱裡你就不會那麼痛了,不過後面進入尿道後還會疼,你什麼時候把它給排出來,什麼時候才會徹底不疼。”

醫生為周文海耐心地做著解釋。

交了費,拿了藥,回到車上,看著周文海鼻子、嘴巴、眼睛和眉毛都皺到一塊兒,徐敏靜笑出聲來。

“文海xi,沒事的,醫生不是說了嗎,排出來就好了。”

話音剛落,周文海又一次抓住徐敏靜的手,這次徐敏靜雙手握住他的手,眼睛直視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