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酒店裡睡覺的周文海被車道英的電話給吵醒。

“什麼重大發現?”

“我們在金秀靜胃裡的殘留物裡發現了其他人的體液。”

李泰植這個畜生。

“我知道有個人他的嫌疑很大,如果你們直接抓他做DNA鑑定是不是就能確定兇手?”

“是的,不過必須得有檢方的逮捕令我們才能抓人。”

“我給黃檢察官打電話吧。”

周文海接連打了兩次,黃檢察官才接聽電話。

“喂,黃檢察官,金秀靜那件案子我知道有個人的嫌疑很大,你能下令逮捕他去做DNA鑑定嗎?”

“不知會長您說的嫌疑人是誰?”

“世越集團的李泰植。”

周文海一字一句地說。

“是,不過我需要向廳長請示一下。”

“好,那我等你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黃檢察官才打來電話。

“對不起,會長,沒有確鑿的證據我不能幫您。”

“抓到他不就有證據了嗎?”

周文海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確定李泰植就是兇手。

“對不起,會長,我勸您還是別管這件事了。”

黃檢察官的話聽起來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到底怎麼了?”

“我剛剛去向我們廳長彙報時,他問我能不能獨自承受這個案子,會長對不起,我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去賭。”

黃檢察官不停地向周文海道歉,這讓周文海只好去找周武一給他出出主意。

首爾市瑞草區

韓東洙將車開到院門前,周文海急忙下車敲門。

“文海吶,你還真來了?”

對於周文海的突然到訪,周武一毫不意外。

“廳長,上次我給您說的那個案子現在有了點眉目,但是南部地檢廳的人不肯簽發逮捕令。”

周文海想讓周武一去施加壓力。

“我知道,安廳長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了你。”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