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大嘴巴子抽過,他終於變得老實了起來。

與此同時,河谷泰也坐下,聲音極低:“蒼介,你到底在幹什麼?!”

“河谷叔叔,我上一次來這種地方,是去見山田組的會長山田正宗先生,他以為伊藤萬三郎能壓住我,不聽話,後來跪在地上,土下座求我高抬貴手放過他。”

北原蒼介給自己倒了一杯清酒,又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

“我知道,你們都需要一些馬桶,我也不介意他們存在,可我個人,其實很討厭這些yakuza,動不動就打打殺殺,要死要活。如果和我沒什麼關係,隨便他們折騰也就算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蒼介。”河谷泰感覺不對勁,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今天的北原蒼介,似乎很不一樣。

“今天,中堂組的人跑去我朋友家催債,我看到了,很煩,當然了,這只是一件小事。欠錢嘛,欠賬還錢,天經地義,對不對?換做是我,我也要討債啊。不過真的,我很討厭有人說話不算數,或者當我是蠢貨,覺得這樣那樣,就能搞定我了。”

北原蒼介抿了一口清酒,皺眉,

“這酒不行。”

嘩啦——

他突然將酒灑在了河谷泰的臉上。

河谷泰愣了下,隨後勃然大怒,可看了眼周圍密密麻麻的北原人力職工,他還是忍住火氣看向北原蒼介。

他到底要說什麼,做什麼?

“山田正宗這麼認為,現在,他大概在大西洋?還是太平洋潛水了。”

北原蒼介說得赤裸裸,毫不掩飾,

“你們也這麼認為麼?山田君,切掉一個手掌是什麼刑罰,很重麼?”

“北原先生,僅次於剖腹謝罪。”

“哦,那把他兩隻手都剁了。”

北原蒼介淡淡說道。

山田一馬和入江正將哀嚎的中堂組組長猛地壓在地上,伸出他的雙手,一直站在北原蒼介身後笑嘻嘻的北原小愛跨出一步,手裡的匕首寒光一閃!

鮮血四濺!

手指飛落!

十根手指,全部齊根斬落!

聽著中堂組組長的哀鳴,河谷泰縮了縮脖子,再也沒有了政客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這個北原蒼介,突然發什麼瘋啊!

“哦對了,織姬欠你們多少錢來著?三千萬円,給他錢。”北原蒼介說道。

山田一馬放開痛苦到打滾的中堂組組長,從一旁的黑色皮箱裡倒出一大堆萬円大鈔。

整整三千張。

“喂他吃掉,小愛。”

“海翼~”北原小愛興奮地跑過去,抓起一把萬円大鈔就往他嘴裡塞!

看得河谷泰頭皮發麻。

“河谷叔叔,你當不了這個議員了,我說的。”北原蒼介拍了拍手,看了眼還在吃日元的中堂組組長,起身,靠近他,淡淡說道,“還有,我很生氣,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在氣什麼,我告訴你。”

“許永中和濱中太郎不死,我寢食難安。”

“5000億買大阪,5000億買他命,我不是說說的,你們不按照遊戲規則玩,那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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