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點東西后,阿貴讓他的女兒帶著葉晚等人,按照楚哥給的那個地址走,那地方很近,不過十分鐘就到了。

此時眾人眼前就出現了一棟看起來非常古老的高腳木樓,只有一層,和周圍其他的木樓比起來相對矮小一些,不過大致的風格都相差不多。

這木樓看上去似乎很久沒有住人了。

接著胖子又給阿貴的女兒塞了一百塊錢,叫她先回去,為了避免被懷疑,幾人還拿出了照相機在四周裝模做樣的拍起了照來。

幾人都是幹慣了‘偷雞摸狗’的行當,一看四下無人,立馬就爬了進去。

裡面窗戶逗已經破掉了,上面還貼著幅褪了色的門神畫,門上了鎖,胖子推了半天都沒能把推開。

“滾回去吃桃桃吧,你這力氣跟那個好涼涼的半男女也沒什麼兩樣。”葉晚嫌棄地拉開胖子。

胖子退到一邊,雖然他不知道什麼好涼涼,但是也聽得出來這是葉晚在嘲諷他力氣小,頓時就不服氣了,在旁邊喊道:“來,你行你上,我就不信了,胖爺弄不開的......”

“啪嗒。”

葉晚伸手輕輕一推,沒有什麼力氣,就強行把門推開了。

胖子低聲自語:“......門你就能弄開不成......”

“怎麼樣?臉痛不痛?”葉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胖子你到底是有多虛,就這點小事都弄不好,下次可不要到處吹噓你力氣有多大了,哈哈哈哈。”吳邪覺得好笑,也嘲諷了胖子幾句。

而後幾人就先後走了進去,只有胖子目光卑微,只感覺雙臉有些發痛......

“切,胖爺我也行!”

木樓裡非常暗,結構也非常簡單,和阿貴那裡的格局差不多,一個大房間連著灶臺,牆上還掛著許多生了鏽的工具。

胖子為緩解尷尬,拿起一把鋤頭就笑道:“看不出來啊小哥,你原來還是個種地的,嘿嘿,鋤禾日當午,我是鋤禾,你是當午。”

葉晚聞言眉毛一挑,瞥了胖子一眼,“你這死胖子能不能正經點?不要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啪啪!”

說著葉晚就沒忍住踢了他兩腳。

媽的,好不容易戒掉那些迂腐不堪的東西了,現在胖子又來搞這一套。

這不是在引誘他再次往那條路上走嗎?

絕對不行,一定要把這種念頭扼殺在搖籃裡,一時沒忍住,又給胖子來了兩腳,胖子被踢得吃痛,但是礙於葉晚的淫威,他只敢怒而不敢言。

因為......他怕大寶貝不保。

吳邪看了更氣了,心說你這一會想起什麼來,一會又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是明擺著膈應人嘛?

媽的這要不是你的東西,真想給你一嘴巴子.......

“難道是裡面的東西有問題?”

胖子還在亂猜:“裡面還能有啥啊,就算是條噁心的野雞脖子,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也早就成射干了吧?”

說著他就來勁了,擺手讓其他人起開。

“要不這樣,你們都推開,胖爺我命硬,直接給他砸開,我就不信了,胖爺還能讓這麼一個箱子給弄死不成?

吳邪看這傢伙又開始胡說八道起來,連忙阻止:“出的什麼瞎主意,不說裡面到底是什麼,如果裡面真是什麼劇毒的東西呢,例如毒氣之類的。”

“你他孃的一開啟,到時候不只是你,咱們幾個肯定得遭殃,甚至還可能連累這裡整個寨子裡的人,你就說你這是不是瞎出主意?”

“靠!”

胖子罵了一聲就一屁股坐在床上,罵罵咧咧道:“他孃的這樣不行,那也不行,那就直接送去鋼廠給熔化了得了,咱們就當從來沒見著過這玩意兒!”

......

葉晚實在是受不了這兩個人了。

明明想要開啟,但又因為悶油瓶的一句話而不敢開啟。

同時還畏手畏腳,在這裡白白浪費時間,他看了一眼悶油瓶,道:“小哥,我看咱來都來了,唯一的收穫也就是這一個箱子,一直不開啟也不是個事兒。”

“要不就乾脆點,直接開啟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