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眾人眼前就出現了一棟看起來非常古老的高腳木樓,只有一層,和周圍其他的木樓比起來相對矮小一些,不過大致的風格都相差不多。

這木樓看上去似乎很久沒有住人了。

接著胖子又給阿貴的女兒塞了一百塊錢,叫她先回去,為了避免被懷疑,幾人還拿出了照相機在四周裝模做樣的拍起了照來。

幾人都是幹慣了‘偷雞摸狗’的行當,一看四下無人,立馬就爬了進去。

裡面窗戶逗已經破掉了,上面還貼著幅褪了色的門神畫,門上了鎖,胖子推了半天都沒能把推開。

“滾回去吃桃桃吧,你這力氣跟那個好涼涼的半男女也沒什麼兩樣。”葉晚嫌棄地拉開胖子。

胖子退到一邊,雖然他不知道什麼好涼涼,但是也聽得出來這是葉晚在嘲諷他力氣小,頓時就不服氣了,在旁邊喊道:“來,你行你上,我就不信了,胖爺弄不開的......”

“啪嗒。”

葉晚伸手輕輕一推,沒有什麼力氣,就強行把門推開了。

胖子低聲自語:“......門你就能弄開不成......”

“怎麼樣?臉痛不痛?”葉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胖子你到底是有多虛,就這點小事都弄不好,下次可不要到處吹噓你力氣有多大了,哈哈哈哈。”吳邪覺得好笑,也嘲諷了胖子幾句。

而後幾人就先後走了進去,只有胖子目光卑微,只感覺雙臉有些發痛......

“切,胖爺我也行!”

木樓裡非常暗,結構也非常簡單,和阿貴那裡的格局差不多,一個大房間連著灶臺,牆上還掛著許多生了鏽的工具。

胖子為緩解尷尬,拿起一把鋤頭就笑道:“看不出來啊小哥,你原來還是個種地的,嘿嘿,鋤禾日當午,我是鋤禾,你是當午。”

葉晚聞言眉毛一挑,瞥了胖子一眼,“你這死胖子能不能正經點?不要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啪啪!”

說著葉晚就沒忍住踢了他兩腳。

媽的,好不容易戒掉那些迂腐不堪的東西了,現在胖子又來搞這一套。

這不是在引誘他再次往那條路上走嗎?

絕對不行,一定要把這種念頭扼殺在搖籃裡,一時沒忍住,又給胖子來了兩腳,胖子被踢得吃痛,但是礙於葉晚的淫威,他只敢怒而不敢言。

因為......他怕大寶貝不保。

這種木樓只有一個房間,沒有門,只是一塊非常老舊的布簾子,上面積滿了灰塵,悶油瓶看著四周,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似乎實在猶豫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撩開簾子走了進去。

其餘幾人見此也走了進去。

葉晚則是落在最後,作為一個正經人,怎麼能夠把自己的菊花輕易交給別人呢......

剛進去房間。

發現滿是黴味,黑漆漆的,胖子剛想去開窗,然而這房間卻連一扇窗都沒有,這裡整個黑乎乎的,除了葉晚以外,幾乎都沒人看得清什麼。

“早知道帶個手電來了。”吳邪說了一句。

“我帶了。”

葉晚裝模做樣的把手伸進口袋,做了一個好似手電被他放在口袋裡的動作,實則卻是藉此來掩飾是從儲物戒指裡拿出手電筒的真相。

“還得是你,準備果然充分。”吳邪朝葉晚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低調。”葉晚擺擺手。

開啟手電。

在光束之下,眾人看到這個房間非常的單一,一圈架子靠牆邊放著,還有一些書跟盒子,架子上還空蕩蕩的,地上甚至還散落著一些泥巴。

除此之外。

就如楚哥說的那樣,只剩下一張板床和一張木頭做的桌子,而且還是那種老舊的學生書桌,所有的東西都蒙著一層灰塵。

“這就是你的房間?”吳邪問悶油瓶道,這房間也太過簡單了些。

房間裡的東西雖然不多,但是看上去卻非常亂,紙盒子和書放的也不是很整齊,不過聯想到楚哥來過這裡,很有可能是被他翻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