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話。

葉晚非常認真的記下每個細節。

雖說他看過原著,但誰也保不準事情沒有變化。

吳邪聽了則是說道:“那你他孃的真是背到家了,忙活了這麼久,一個子兒沒撈到,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就地銷賬,你乾的是外八行的買賣,跟當地人反衝,這叫現世報應。”

“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沒撈著。你看這...這東西。”

老癢說著,就指了指他的耳環。

吳邪湊過去一看,眸子陡然一縮,整個人都驚了,然後一把揪住老癢的耳朵,仔細看了一下,朝葉晚道:“葉...葉小哥,這東西你覺不覺得有點眼熟?”

可能是由於太吃驚的緣故,他說話起來竟然有點像老癢的語氣。

葉晚點頭道:“嗯,和魯王宮跟海底墓裡的一模一樣。”

此時老癢被吳邪揪的吃痛,大怒道:“你...你他孃的喝多了,你知道我...我最討厭別人揪我耳朵!”

吳邪這才放開了手,酒瞬間就醒了一大半,問老癢道:“這玩意兒也是你從那墓裡倒出來的?”

“不是從墓裡,還...還能從哪來,老子現在就剩下這...這家當了,你...你幫我瞅瞅,改天給我賣了,我也好過生活。”老癢道。

吳邪本來就著急找關於他三叔的線索。

從魯王宮到海底墓,什麼都沒找著不說,疑點倒還是一大堆,就拿老癢這個六角鈴鐺耳環來說,這東西簡直就是魯王宮還有海底墓那棵珊瑚樹上的縮小版。

現在老癢手上竟然也有,頓時就來了興致,問道:“仔細說說,這東西是怎麼來的?”

緊接著。

老癢就將怎麼拿到這耳環的來龍去脈完整說了出來。

吳邪聽完之後,看了葉晚一眼,嘆了口氣,然後又將自己等人怎麼去的魯王宮,怎麼去的海底墓,發生了什麼,給老癢說了個大概。

老癢聽完,臉色都變了,愣是把結巴這毛病都給暫時改掉了,驚歎道:“我的姥姥,本來我還以為我的三年牢都夠我吹一輩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

“你乾的這事情逮住就得槍斃啊!真是三年不見,刮目相看啊。”

吳邪指著葉晚說道:“得,你也別說我,要不是旁邊這位爺。”

“不,還有另外兩個,興許我他孃的早掛在裡面了,都用不著槍斃。”

頓時老癢就朝葉晚投來崇拜的目光,把他和葉晚的酒杯倒滿,舉著酒杯送到葉晚面前道:“葉...葉哥,您是行家,我老癢敬您一杯。”

“我...我幹了,您隨意。”

說完,老癢就把自己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不敢當,下面的事情誰說的準,能活著上來就已經是萬幸了。”葉晚也是個爽快人,同樣把酒杯裡酒喝掉,一滴不剩。

這個時候吳邪突然道:“老癢,說句真心話,你這次找我,不單單是為了敘舊吧?”

(還有半個月就要上架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