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倫不類?”吳邪腦海裡回憶了一下,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問道:“那人說話是不是不大利索?”

“對,對,他孃的,那傢伙一句話要結巴個十幾次才講完,差點沒把我憋死!”

吳邪一聽,心裡頭對這個人有了大概的估計。

葉晚見狀,眼神也是微微一動,心中暗道:“老癢麼?看來離要去下一站的時間不遠了。”

他知道,原著裡就是一個叫老癢的人跟吳邪去的秦嶺神樹。

那裡......似乎有一種原著都沒填好的坑啊......

什麼潛意識物質化的扯淡東西,不由得讓葉晚覺得有些棘手。

與此同時。

吳邪按照夥計給的電話打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傳來一個讓他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誰...誰......誰啊?”

“我入你先人的單,他孃的連我的聲音都聽出不來了?”吳邪笑罵道。

對面的人愣了一下,發出幾聲興奮的聲音,然後結巴著大叫道:“你...你......先人的蛋!三...三年沒聽你說話了,當然聽不......聽不出來了。”

吳邪聞言不由心裡發酸,電話那頭的人就是老癢,真名叫啥他也不記得了,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什麼事情都幹。

前幾年跟著一個老表去秦嶺那邊倒鬥,結果進去了。

得,秦嶺倒鬥不努力,來日籤子稱兄道弟啊這是。

吃了足足三年大碗牢飯,終於出來了,多年未見,倆人之間的話哪講的完,吳邪乾脆說道:“他孃的晚上沒事吧?哥們我請客,晚上搓一頓去,喝個痛快。”

“那敢......敢情好,老子三...三年沒吃過大塊肉,這次要吃個爽。”老癢興奮地道。

掛掉電話。

吳邪轉頭朝葉晚說道:“葉小哥,晚上咱再出去喝一頓?”

“好,你請客。”葉晚一口答應下來。

吳邪聞言嘴角一抽,沒好氣地瞥了葉晚一眼,道:“這些天也不見你掏過錢啊,就拿那天的足療來說......”

很快。

晚上到了。

葉晚吳邪來到了酒店,吳邪為給老癢接風,把選單上所有大塊肉的都點了一遍。

剛點完菜,老癢就來了。

吳邪一看,說道:“喲呵,你小子不正常啊,蹲了三年,竟然還肥了這麼多,裡面伙食那麼好?”

“你...你......你他孃的,換你進去試...試試。”

見面就是一頓基友問好,這時老癢看到了旁邊坐著的葉晚,問道:“這...這位是?”

“介紹一下,葉晚,自家兄弟,可信。”吳邪看出了老癢的疑慮,發小出獄,帶個外人多不像話,所以吳邪特意加了可信兩個字。

葉晚站起身來一把摟住老癢的肩膀說道:“別聽吳邪瞎說,什麼兄弟不兄弟,咱倆都是他爸爸。”

老癢一聽就樂了,直說:“對...對,聽到沒吳邪,我...我是你爸爸。”

趁著這次搭著老癢肩膀的機會,葉晚的目光悄然一瞥,盯著他耳朵上那隻耳環,心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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