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交易已經結束了,錢都在我車上。”平克曼說話間,眼神有些閃躲。

“沒事就好。”弗蘭克鬆了一口氣。

說著,弗蘭克讓平克曼坐下,簡單的說了一些南多大佬,開拓海外市場的事情。

等平克曼瞭解了一下情況後,弗蘭克拿出手機要聯絡沃爾特,透過手機,三人開一個會,商量一下以後的事情。

“老爹,我...我想不幹了!”就在弗蘭克撥號的時候,一直猶豫的平克曼咬了咬牙,開口說道。

“你說什麼!?”弗蘭克聞言,楞了一下。

“我說,我要退出,我想不幹了,你把屬於我的錢,都還給我吧。”平克曼說道。

“為什麼?總得有個理由吧。”弗蘭克看著平克曼說道。

“因為太危險了,要是被抓的話,會牢底坐穿的,我...我想做個好人,我們打算離開新墨西哥州,甚至離開美利堅...”平克曼說道。

“我們?”弗蘭克注意到平克曼話裡的一個詞。

“我說錯了,就是我,反正,我就是不相干了...”平克曼有些慌張的說道。

平克曼的話還沒說完,弗蘭克一把抓住平克曼的手臂,把他的袖子擼了上去,露出他的手臂。

“你要幹什麼!”平克曼連忙抽回手。

但弗蘭克已經看到了,他要驗證的東西,忍不住露出失望的表情。

“你又復吸了!”弗蘭克說道。

弗蘭克要看平克曼的手臂,就是想要確認這件事。

弗蘭克不願意相信這件事,但是,平克曼手臂上的針線,打破了弗蘭克的幻想。

“這只是意外,我只是重新試一下,就好像戒菸期間,又抽了一根菸一樣,我沒有復吸...”平克曼擼下袖子,下意識的解釋道。

戒菸和戒斷那能一樣麼,藥品這種東西,只有一次和無數次,要不就不碰,只要碰了,那不是說戒斷就能戒斷的。

“是因為珍妮吧,是因為她才復吸的!”弗蘭克很快就找到了源頭,是因為那個房東女兒。

平克曼經歷了那麼多事,他都嗑藥了多少年了,說戒斷就戒斷,甚至,都沒有出現戒斷時期,那種劇烈的反應。

由此可見,他當時的精神狀態,要是沒有特殊情況,平克曼應該這輩子都不會碰那些東西。

但是,弗蘭克和平克曼這才分開多久,也就半個多月,頂多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平克曼就突然復吸了。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平克曼突然改變,只有可能是因為感情。

當一對男女陷入到熱戀階段,什麼事情都可能幹的出來。

弗蘭克記得,平克曼曾經跟他聊過,關於房東女兒的事,一個喜歡畫畫的紋身師,也是癮君子,但也戒斷成功了,快一年多,兩年沒碰那種東西。

弗蘭克當時也沒多想,畢竟,平克曼也是戒斷成功的,房東女兒的家庭也很健康,沒有那種原生家庭的苦,應該沒什麼問題。

但萬萬沒想到,竟然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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